都是错,眼皮子浅,给陆哥赔不是行吗?”
他说完就端起酒杯来直接仰头口喝尽,之后又立刻拿第二杯还要再喝,陆廷鹤眉头皱,压住他手腕:“行,今天是陆氏年会,可不是给祝少爷罚酒。”
祝挽星认错态度良好:“做错事本来就该罚。”
陆廷鹤目光在他身上扫而过:“祝少爷适可而止,外人看见还以为怠慢宾客呢。”
祝挽星打蛇随棍上:“那陆哥这是原谅?不生气?”
陆廷鹤掩在嘴角笑意转瞬即逝,侧过头去:“不原谅你就不来吗?”
“那还是要来。”
“这才对嘛,小夫妻哪有隔夜仇。”陆临江说道,撮合二人意图不要再明显。
祝挽星笑嘻嘻凑过去,“再敬陆哥杯。”
陆廷鹤脸被逼无奈端起酒杯,却在看到祝挽星手时神色变,细长食指上缠圈透明隔离贴,鲜红咬痕清晰可见。
陆廷鹤抿唇压下怒火,瞪着眼睛把他从上往下扫遍,像是刚刚才看到他颈间风光,“祝挽星,你到底是个什人?”
他气面色铁青,像是自己珍爱东西被别人玷污,攥着酒杯指尖都在用力,气势冷然道:“们才分开不到半个月,祝小少爷就又找到新欢。”
祝挽星面上大窘,百口莫辩似缩回手指,实则正在低头强忍着笑意,明明就是他自己咬,演得还挺像。
“陆哥,你听说……”祝挽星抬起头来心虚解释:“不是你想那样,这不是——”
“不是什?”陆廷鹤不顾礼数咄咄逼人:“祝少爷行情还真不错,明知道要来参加酒会还贴着这多隔离贴,怎?专程来和炫耀你新恋情?”
“不是!”祝挽星端着酒杯急切抓住他,“真是来给陆哥赔礼道歉。”
陆廷鹤冷笑声推开他手,祝挽星直接被推踉跄下,祝镇平阴着脸扶住儿子,面色不善看向陆临江:“老哥,来者是客,这样就有些过吧。”
陆临江也不满陆廷鹤这样没分寸,眯着眼睛警告他:“廷鹤,别耍小孩子脾气。”
“哎陆叔叔,你别怪陆哥。”祝挽星尴尬看向他:“是问题,没注意。”
陆廷鹤像是听什笑话似嗤笑声,也不管还有长辈在场,扭头就走。
他们这儿动静不小,又本来就是宴会焦点,这下周遭热切低语再也压不住,全都冷嘲热讽看祝挽星笑话,刚才吃瘪小Omega更是得意厉害,反正也把祝挽星得罪索性就没顾忌,声音大恨不得全场都能听见。
闲话说越发难听,祝镇平面上挂不住,彻底动怒,拉着祝挽星就要离场,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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