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市里发展太过迅猛,各行各业都已经趋近饱和,商业大鳄和数不清后起之秀间围转成个固定且循环生态圈,其中以祝陆两家名望最高,分占两头。
“这位是祝叔叔,爸爸老朋友。”
陆临江带着陆廷鹤走到宴厅中央迎接两人,“市里几乎百分之九十原料设备能源供应渠道都在他手里,你以后能不能顺利肩负起陆氏担子可要多多依仗祝叔叔。”
陆廷鹤礼貌颔首问好,姿态极为谦恭,祝镇平也对他满口夸赞欣赏,末把话头扯到祝挽星身上:“老哥哥又在打趣,就是个跑运输哪称上你这抬高,而且这些年身体大不如前,生意都陆续交到挽星手里。”
言下之意,小辈之间即便再有隔阂都是小打小闹,就是为祝陆两家发展也应该早日重归于好。
祝挽星立刻顺着台阶下来,恭恭敬敬叫声“陆叔叔”,随后扭头看向陆廷鹤,语气极尽讨好:“陆哥。”
陆廷鹤瞬间变脸,嘴角笑意收敛不见,嘲弄喝尽杯中酒液,才冷声淡淡道:“只有血缘上个大哥,祝小少爷还是不要乱叫好。”
这话不仅扎耳朵还驳祝家面子,祝挽星面上窘迫,难堪红晕直攀升到耳尖,伸出去手还僵在半空。
旁陆临江不动声色看着这两人互动,既没有立刻训斥陆廷鹤不知礼数,也没有替祝挽星回转,摆出副心疼幼子不忍苛责姿态来,说到底还是祝家对不起他儿子在先。
祝镇平干笑两声,看向陆临江:“挽星这孩子啊自小就贪玩,又被惯坏,做什事都没个长性,想出是出,要是之前说什话不中听,老哥你别往心里去。”
“小孩子哪儿话啊。”陆临江受恭维顺势而下:“小孩子哪有不爱玩啊,挽星之前不就和小鹤玩挺好。”
他这话里带着调侃,说完看眼祝镇平,后者立刻会意:“可不是,年轻人谈恋爱分分合合都是常事,今天闹得谁也不理谁,没准明天就又凑到起去!咱们这些老家伙可说不清楚。”
陆临江笑着看向祝挽星,打趣似问:“挽星啊,今天怎来这晚啊?以前家里办酒会你恨不得第个就到,把所有酒水点心都尝完才肯走。”
祝挽星羞赧似扁扁嘴巴:“哪还敢来啊,就怕再惹陆哥生气。”
陆廷鹤闻言面色冷峻看向他,眼神里夹杂着嘲讽和鄙夷:“祝少爷这是哪里话,可不敢生您气,知道自己是什身份,和祝少爷个天上个地下,连给您端茶都不配。”
祝挽星猛地口气堵在喉咙里,连声道歉:“陆哥,那天是喝醉酒说胡话,你别往心里去,千错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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