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费力去抓陆廷鹤手:“哥,心疼你……”
“心疼?”陆廷鹤嗤笑起来,像是听到天大笑话,“别装祝挽星,你谁都会心疼,就是不会心疼!”
他猛地把人翻过来卡住喉结,阴鸷眼神像是吐着信子蛇口。
“你心疼你爸,心疼自己,心疼家里生意,你什都心疼就是不会心疼!他妈就像你在路边捡条狗!想起来就逗逗,出事就毫不犹豫扔掉!”
祝挽星抓着他掐住自己脖子手,眼泪胡乱流满脸,身上每处伤口都在撕扯着疼,却都不如陆廷鹤看向他眼神更刺骨,像是带着倒刺小刀捅进心口再刀刀剜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错,是自私自利……是害死你……错……”他闭上眼睛痛苦忏悔,蹭着他手腕哀求:“哥…真知道错……”
“对不起有什用!句对不起就能把所有事都揭过去?”他把人拽起来砸进沙发里,疯似低吼:“祝挽星,在你眼里他妈就这卑微这下贱是吗!”
后背上伤口不知道第几次磕上沙发扶手,祝挽星能感觉到渗出血要把纱布浸透,他紧咬着下唇忍住痛叫,想挣扎着坐起来,又被陆廷鹤用力按回去。
“唔!不要……”他猛地挺起胸口,痉挛着抖两下,“哥……疼……”
陆廷鹤冷笑着看他,“你也知道疼?磕几下就受不,那呢……”他掐着后颈把人拽起来,抵着人额头,“祝挽星,不疼吗?”
句话像是钝刀似直直捅进心口,祝挽星连呼吸都哽住,他不敢再看陆廷鹤眼睛和手,刚阖上眼眶就涌出两股泪:“对不起……”
满室都是祝挽星信息素,混着榛子味威士忌此刻苦人喉咙干涩,陆廷鹤被搅在其中,本就癫狂脑袋里像是平地拔起座喷发火山,要把他理智全都烧化。
他在祝挽星后颈抹手冷汗,像是此刻才想起来对方在发情,“热吧,出这多汗,带你去降降温。”
祝挽星身上滚烫,脑袋也昏昏沉沉,但潜意识里却特别清醒,他踉踉跄跄被陆廷鹤拽到浴室,刚抬头冰凉水柱就打下来。
“唔、哥……”凉水把他刚腾起热意全都浇灭,也冲过粘连着纱布伤口,他惊呼着喊疼,浑身颤抖着想躲,又被陆廷鹤逼到墙角,水柱持续不断打下来,淋他头脸。
“临死前是不是说过让你别再恶心,嗯?”陆廷鹤把他抵在墙上,卡住他喉结,“你怎还敢来找!祝挽星,你怎敢啊!”
他被水呛得直咳,身体不断腾起晴潮,又被冷水反复浇灭,胸腔里烧滚烫,身体却阵阵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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