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那架飞机……”陆廷鹤怔愣重复遍,又侥幸追问:“其他呢?他可能记错航班号,查下两个小时前落地所有航班。”
“都没有。”侦探肯定道:“祝先生两天内都没有航班信息,最近行程是三个小时前进站火车,然后坐出租赶往机场。”
陆廷鹤顿下,手掌握更紧,“他从哪站上火车?”
“清水镇,往返都是从那里。”私家侦探又敲两下电脑,说:“到清水镇后又转乘两次公交,之后行程还需要再进步调查,最快小时后出结果。”
“不用查。”陆廷鹤声音没有点起伏,像是波平静无波死水,“知道他去哪儿。”
转乘两次公交到清水镇,再坐火车来市里,这是从他长大村子到这里唯条路线,陆廷鹤这些年不知道走过多少遍。
他步步走回车上,戴着鸭舌帽紧盯着机场出口,大约过十五分钟,祝挽星给他发第二条信息:【哥哥,你如果忙就先不用来啦!在机场遇到位老朋友,搭他顺风车,嘿嘿家里见!工作辛苦啦!】后面跟表情还是两只胖兔子,坐着那只正在卖力给躺着那只揉肚子。
陆廷鹤没回复,把车开到角落,没过会儿就看到祝挽星被人带出来上辆车,车窗摇下来,里面坐着正是陆逢川。
那瞬间他几乎是冷笑出声,手掌用力到要把方向盘掰断,他拿出手机把聊天页面里祝挽星所有消息全部删除,手指点着那两只胖兔子发抖,心道祝少爷演技还是那好。
陆廷鹤面无表情驱车跟在陆逢川后面,脑子里遍又遍闪过前世情形。
当时陆临江突发脑溢血去世,祝挽星家里生意也遭受重创,资金链断裂,他拿出自己全部积蓄和公司半股份想要帮忙填补祝家空缺,还提前拟订遗嘱,老土想用自己下半辈子和人求婚,但祝挽星却给他灌杯加料酒。
那药成分不明,但成瘾性非常强,两个小时不到他就已经意识不清,当时祝挽星早就把盖他私章合同交给陆逢川。
之后他就被人抓到精神病院,陆逢川让人把他绑在束缚椅上不断电击,十根手指都被粗针穿孔,然后插入电极。
他在那里没有点尊严,不断昏死再清醒,甚至失禁,连可以释放信息素齿牙都被掰断。
陆廷鹤永远忘不在精神病院那个礼拜和陆逢川话,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轻蔑嫌恶表情就像在看只濒死野狗。
“好弟弟,你不会真以为祝挽星喜欢你吧,哈哈哈哈可真是傻可怜啊,他跟过Alpha没有千也有八百!你算个屁!不过就是个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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