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鹤很少回到这里,除在公司加班就是参加酒会,因为他从来没把这儿当做自己家,这个祝挽星精心布置打理三层别墅,只不过是他慷慨大方嫖资。
祝挽星抖着手穿好衣服,刚转身就踩滑地板,直直摔到地上。
“唔!嘶——”
他疼得低叫,额头登时钻出层冷汗,小腿和手腕都使不上力气,几次想起身都又摔回去,直到衣服被地板上水浸湿才发狂似拳打在地上。
压抑整晚情绪就此爆发,祝挽星咬着下唇低声哭叫,他双眼通红,脸上却惨白片,像是感觉不到疼似拳拳砸向地板,指节全都殷红破裂,随着手腕个脱力擦过地面,他也随着惯性扑出去。
“砰”下,伴着水声,祝挽星彻底不动。
就那样面朝下瘫在地上,过良久浴室里才响起阵细小呜咽,泪水从紧闭眼睛里滑出来,和地板上水融为体。
“为什要骗这久……”
祝挽星握着拳头哽咽,嗓音沙哑又破碎:“五年,以为……们真重新开始……”
他曾经无比感激老天爷让他重回到16岁,献祭似拿出个Omega最青涩美好五年陪伴陆廷鹤。
本以为这是老天爷施舍给他美梦,到头来只不过是场粗制滥造骗局,只有他深陷其中。
祝挽星重新洗个澡,换好衣服去外面捡回那只星星抱枕,抱枕上面沾些灰尘,但这是现在仅有能给他安全感东西。
他抱着那只胖星星上楼,小心打开卧室门,陆廷鹤正合衣躺在床上,像是进来就倒头睡。
祝挽星犹豫好久还是走进去,刚凑近就看到陆廷鹤干燥嘴唇和紧皱眉头。
他几乎下意识去倒杯水,快步走回来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喂给陆廷鹤。
“嗯……疼……”陆廷鹤闭着眼睛梦呓两声,祝挽星瞬间紧张起来,“哪儿疼啊?头吗?”
他放下杯子,把陆廷鹤扶到腿上,扯过被子帮他盖好,手指轻柔落上额头,点点帮他揉着。
“这样还疼吗?”
陆廷鹤像是舒服,眉头舒展开,祝挽星也跟着笑起来,嘴角扬到半又僵硬停住,像是此刻才想起自己是来告别。
“以后少喝酒吧,对身体很不好。”
他扶着陆廷鹤躺好,自己蹲在边,安安静静看着他,眼神滑过再熟悉不过眉眼,然后是鼻梁,最后落到薄薄嘴唇。
他至今还记得陆廷鹤跳楼z.sha时情景,为免夜长梦多,陆廷鹤父亲和哥哥在最后那段时间以精神失常为由把他关进精神病院,祝挽星好不容易把他救出来,陆廷鹤却转身就站上自己公司天台。
他已经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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