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陆廷鹤也重生!
陆廷鹤根本不给他思考时间,泄愤似掐着祝挽星后颈,身体骤然间痛撕心裂肺,像被劈成两半,但祝挽星却连挣扎都顾不上。
他只觉得如果人真有灵魂,那属于他那儿二两大概早就出离肉体,逃窜到个谁都看不见地方。
陆廷鹤也重生。
对他来说如遭雷劈不过如此。
他茫然看着陆廷鹤因为酒精和恨意逐渐猩红眼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嘴唇麻木开开合合,空洞眼眶里不见半点光泽,只有两行眼泪涌出来。
“哭什?嗯?”
陆廷鹤抬手按上他眼尾,伴着醉意嗤笑道:“你上辈子不是最爱笑吗?和舞伴笑,和床伴笑,和那个便宜哥哥笑!怎到这儿就笑不出来,啊?”
祝挽星好不容易找回点意识,无措摇摇头,脸上点血色都没有,他想说自己没有过床伴,但陆廷鹤却猛然凑到他眼前,好看端正五官狰狞可怖。
“笑啊,最爱看你笑。”
祝挽星手足无措躺在行李箱上,像是听不懂他话似流下眼泪,陆廷鹤抬手把打发胶头发抓散,怒不可遏阴狠憎恶要从他眼眸里溢出来。
他动作凶狠异常,祝挽星像在沙滩搁浅濒死鱼,疼得陡然哭叫出声,可下秒嘴巴就被手掌蛮横捂住,陆廷鹤瞪着他眼睛道:“祝挽星,说过,让你笑!”
接下来个小时祝挽星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过来,他像是灵魂出窍样,身体瘫在敞开行李箱上,灵魂却飘在半空往下注视。
他怔愣看着自己无数次想要撑起身体却徒劳无功,嘴角扯开个难看弧度强颜欢笑,眼泪却像泄洪似流出眼眶。
两世记忆开始混乱重叠交错,祝挽星甚至到现在都没明白发生什,只知道身后人陌生又骇人,像是要把他口吞。
“你知不知道每次和你做时都在想什?嗯?”
陆廷鹤抓着他胳膊反扣在后腰上:“在想你跟之前有过多少男人,你跟时候又沾过多少人。”
“没有……”
他用只胳膊把自己艰难撑起来,眼泪像是串串雨珠似滴在行李上,他拼命摇头否认,“没和人上床,只有你——唔!”
哀求声音散支离破碎,陆廷鹤气发疯:“当初是怎瞎眼看上你呢,啊?”
他猩红着眼癫狂痴笑:“不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怪自己眼瞎犯贱!”
“别说……不是这样……”祝挽星疼喘不过气来,下唇被自己咬渗血,来回来去只会重复那句话:“没和别人做,……真只有过你……”
陆廷鹤被酒精冲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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