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再开口。
这像是两人第次冷战,又不太像。因为他们比平时上床更早,秋辞手臂上又长出蕾丝花纹。他趴在床上,胳膊放松地伸到头顶上方,盛席扉盘腿坐在他旁边,隔着浴衣轻轻抚摸他背。这样摸会儿,盛席扉觉得弯着腰不便利,便侧躺下来,只手撑着脑袋,另只手有节奏地抚摸,有时看看秋辞脸,有时看看他胳膊上蕾丝花纹,或者看看他被浴袍贴着后背。
这样抚摸会儿,秋辞换个姿势,把伸出去两只手收回到身子下面,在身下动几下,然后停下来。身体和床之间有段缝隙,手垫在下面。
盛席扉手心开始发烫,他也忍不住换个姿势,伏到秋辞上方,轻轻地抓住贴在背上浴袍,发现它们是松弛。他直往上拽,直能拽起来,就把布料越来越多地攥进手里,直到看见两片前襟从秋辞身子底下冒出头来。
秋辞脸依旧侧躺在枕头上,但已经害羞地紧紧闭上眼。这时他才知道秋辞之前问他那些令人难堪问题是何意。他晚上刚看过场演出,那两片衣襟也成幕布,已经打开,露出对他而言神秘无比内部。他又想到他们在那之前谈论“敏感”,呼吸下子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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