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
“秋辞?”盛席扉右手离开方向盘,在秋辞背上抚下。秋辞被吓到似从窗框里剥落下来,脸惊诧地扭过头来。
盛席扉心里亦感到惊诧,不由放轻声音,“会儿把车停路边,你在车里等会儿,拿上篮球就下来,好吗?”
秋辞眨眨眼,像是从什思绪里醒过来,点点头。
盛席扉回家拿上自己高中时用过篮球,跟徐东霞说是要和同学们打篮球。徐东霞对他话毫不怀疑,只围着他给他倒水,怕他在外面热着。
盛席扉刚在秋辞那里喝大杯水,这会儿又灌进去杯,肚里都发涨。徐东霞就在旁边张着手等着,他刚喝完,就把杯子抢过去。盛席扉右手夹着篮球,左手空在半空中,忽然觉得尴尬,对徐东霞说:“妈,不是小孩儿,你别老这伺候。”
徐东霞笑着,又灌大瓶水让他带着,“你长多大都是妈好儿子,妈伺候你心里高兴……”她边说边推着他往门口走,“打篮球比喝酒好,跟同学好好玩儿啊!别忘喝水,晚上也热,千万别中暑!”
盛席扉在他妈叮嘱声中走进电梯,忽然想起酒店里那两个服务员。他不知这两样事物有何关联,只觉得它们像结到起网,把他从头顶罩进去。
他回到车旁,发现秋辞不见。
秋辞从小区里溜达出来,看见盛席扉抱着只篮球和只又大又老气塑料水瓶大步跑着,脸色焦急地左顾右盼。他立刻就能想象到,如果不是在这个小区门口,盛席扉定会喊出自己名字。
盛席扉也看见他,脸色舒缓下来,但并没有放慢脚步,眨眼就跑到他跟前,说:“以为……”
秋辞视线在那只老气水瓶上流连瞬,问:“以为什?”
盛席扉却不说,和他起往车那边走,同时替他找好没有遵守约定理由:“车里热是不是?还是外面凉快。”
秋辞说:“刚刚在想,们还没有打过野炮呢。你说那小区里树那密,别人从楼上能看到吗?”
盛席扉猛地刹住脚,见鬼似看着他。
秋辞咧嘴笑,露出给盛席扉肩膀硌出血那颗小虎牙,“逗你玩儿,你真不识逗。”
盛席扉僵硬地笑下,下意识往后抬头看眼自家窗户方向,找到那栋楼,再数对楼层,那个阳台就是自己家厨房。
秋辞也向后看去,指着另个方向:“那是妈妈和继父家窗户,看来他们都已经睡——徐老师睡挺晚啊?”
“……是,快期末,妈得给学生们准备复习材料。”
“徐老师真辛苦。”
那语气也许是正常,但盛席扉竟不知要怎接话。
他们坐进车里,秋辞问:“去哪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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