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觉得真巧,秋辞住酒店是他本来要办婚礼酒店。但他马上就想明白,他妈给他预订婚庆酒店必然是全市最好,而依秋辞那花钱没数习性,他自然会选这里。可盛席扉仍愿意把这必然巧合理解为缘分。
前台问清他身份,立刻就有人热情地过来带路,他开始以为是酒店服务好,坐进电梯才发现那服务员直好奇地偷偷观察自己。他下意识看回去,那偷偷打量眼神就被吓跑。
盛席扉这才体会出刚刚那两个服务员表现出热情其实是猎奇者雀跃,愉快心情微微下沉,并且疑惑这服务员是怎看出来呢?是因为时间太晚吗?还是因为秋辞跟前台交待时露馅?秋辞那慎重,第二条猜测不可信,也许只是因为秋辞长相和气质太出众,容易引起别人观看。这时他更疑惑,现在大家对这种事都这精通吗?怎他当初要费那大劲儿才想明白。
电梯加速、匀速、减速,停下来,盛席扉心情也跟着超重失重,最终停在马上要见到秋辞喜悦中。
到秋辞住那层,盛席扉对服务员说自己知道房间号,不用他送。亲眼看着这好奇心过盛服务员进电梯,他才来到秋辞门前,按响门铃。
门很快就开,露出秋辞半边身体和只手。盛席扉被他抓住衣领拽进屋里,两人搂抱着亲到起,四只脚里腾出只把门踹上。
秋辞穿是酒店棉布浴袍,比他平时穿丝绸浴袍朴素,也更憨厚,让人觉得不用像之前那样小心谨慎地对待。等盛席扉发现时候,秋辞已经被他揉得衣襟大敞。
秋辞后背抵着墙,手推他,另只手拢好衣服。盛席扉眼睛像风里火苗样乱窜,只来得及在那坦露胸膛上舔下,就被衣服挡住。
秋辞轻笑着挨近他耳朵,私语地问他:“像不像偷情?”
盛席扉仔细去看秋辞微微眯起来眼睛和抵在唇间舌尖,觉得他不是在讽刺,而是觉得刺激,在表达喜欢。刚降几度脑袋又开始晃晃悠悠地升温,他怕理解错,试探地凑过嘴去,秋辞立刻仰头叼住他嘴唇,有些重地咬口又松开,“嗤嗤”地笑起来。
盛席扉也笑,猛地将他手臂连同身体起箍住,两条结实胳膊连成条蟒蛇,如蟒蛇缠住猎物后那样缓慢而不可反抗地收紧。猎物胸廓被他挤压得无法扩张,肺部没法吸进新氧气,却不怕死地更激动地索吻,舌头都伸出来。
盛席扉低头叼住,嘴唇和舌头都软软,让他心里也软软。猎手先动恻隐之心,松开胳膊,秋辞张大嘴拼命地吸气,在他与墙之间软绵绵地往下滑。两人嘴和胳膊都缠在起,盛席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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