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嘴馋，是因为小时候吃过
好吃太少
。
点完菜，妈妈麻药劲儿过去，秋辞能看出来她在极力忍耐。他也做过功课，知道这穿刺虽然是小手术，但术后也很疼，有人说做完手术两条胳膊都不能动。
菜上来后，秋辞抢过筷子，“
喂你吧。”
妈妈觉得这不成体统，秋辞说：“这有什
呢？小时候你不是也喂过吗？”
妈妈说这怎能
样，他那会儿是什都不会小婴儿，自己是手脚健全大人。
秋辞难得强硬起来，把菜和汤都换到自己面前，“你要是不让照顾你，不白来吗？”说完发现这完全就是盛席扉语气。
妈妈仍在犹豫，忍不住左右张望，说：“那们开始应该去包间。”
秋辞说：“妈妈，赶紧吃吧，承旗和承旖会儿就放学。”说着把勺已经晾好粥举到妈妈嘴边。
他喂着妈妈，快吃完时，他们叫来服务员再炒几个菜打包。妈妈对这里环境很满意，觉得菜也不错，看起来很干净。她挑三道荤素搭配合理菜，又加道中式甜点，对秋辞说：“你两个妹妹喜欢吃这东西。”
秋辞记下这道菜名字，脆皮鲜奶，他还没有吃过。
秋辞先把妈妈送回家，让她在家里休息，然后开车去接双胞胎。
两个女孩儿提前知道妈妈生病，是秋辞来接她们，又那样异口同声地打招呼：“哥哥，你好。”然后复制粘贴似先后把书包放进后备箱，再先后坐进车里，不用人提醒就主动系好安全带。
比上次见时又显大些，头发都剪短，秋辞猜到可能是因为明年就要小升初。还是分不清哪个是承旗，哪个是承旖。
秋辞问她们学习紧不紧，最喜欢哪科，期末考试有没有准备好。问完三个问题，他发现自己就是小时候最讨厌那种无趣大人，可他不会和小孩儿聊别，就住嘴。
他闭上嘴后，车里便安静下来。这让他觉得有些尴尬，还觉得自己愚笨，还让他悻悻地想：“要是盛席扉在这儿就好。”
直到快到家时，双胞胎中个突然问：“哥哥，你初中时候就自己出国吗？”
秋辞说“是”，“初三。”
从后视镜里看到双胞胎在交换表情，复制粘贴样崇拜表情，他不由问：“怎？”
还是那个说：“你真厉害，哥哥，你是们学习榜样。”
秋辞笑下，“还好吧。”
但是“还好吧”这种表述太成年人，点都不真诚。秋辞又开会儿车，问身后：“你们喜欢学习吗？意思是，如果没有人逼你们定要考高分，你们还愿意学吗？”
双胞胎又心有灵犀地对视眼，同时点头：“愿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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