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秋辞眉毛和眼皮起颤颤,喉结上下动,咽进去什,低声问:“特别疼吗?”
盛席扉心简直像被他声音攥住,还被淅淅沥沥地滴进盐酸。
他凑过去,笑着说:“疼。你给吹吹吧。”
秋辞环住他另边肩膀,低头轻轻地吻吻他贴在肩上创可贴。与此同时,盛席扉抬手捂住他脑袋,低头吻他头发。
这天晚上,秋辞给盛席扉讲个自己昨天夜里做梦。
他先问盛席扉:“你做梦吗?”马上又自己纠正自己,“所有人都做梦,只不过有人醒来就忘,有人直记着。”然后他以种极为惆怅语气说:“所以区别只在于有人会忘记,有人直记得。”
盛席扉是不知道自己睡觉会做梦那类人。
秋辞昨晚梦是在中学教室,“老师要选班干部,让同学们不记名投票。”
这时盛席扉忍不住问他:“是你在美国上学时候那个故意针对你坏老师吗?”其实他有些疑惑,美国中学也有班干部这种说法吗?
秋辞说“是”,继续讲:“梦里面人缘已经非常差,没有人愿意和做同桌,所以全班只有个人是单独张桌子,在讲台前面单独排。老师把所有被同学提名候选人名字写在黑板上,当然没有人提,但老师说,秋辞不是直挺爱积极表现自己嘛,那把秋辞名字也写上吧。然后身后阵哄笑。”
盛席扉忍不住又打断他,“那老师是傻x吗?”
秋辞因为他这句话大笑不止。
笑够,秋辞继续讲:“然后就是唱票……哦对,前面还有段,后桌,当时坐在后面那个同学——真奇怪,到现在都能清楚地梦见那些同学脸,可连他们叫什都不记得,所以黑板上那些名字也都是模糊——你知道吗,们做梦时候大脑会自动忽略些信息,那部分会被模糊处理,醒以后才能觉出不对劲,但是在梦里是察觉不到,感觉就是真。当然名字是清楚,在梦里面看得清二楚,还特别大,写在黑板上——投票前,后桌拍拍,让转过头去,小声跟说,他会投。好开心啊,因为觉得自己以前和他关系不错,以前老师对还好时候,人缘还算不错,经常给同学讲题,以为他和样记得这些。”
“后来唱票时候,老师念个名字,那个同学名字下面就加笔,写正字,你知道那种计数方法吧?”
这时盛席扉惊讶地看着他。
但秋辞没有察觉,继续讲着:“别名字下面笔画越来越多,笔加笔,个又个正字,像财宝样摞在下面;只有名字始终孤零零。梦里面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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