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把拖鞋留在地上，脚挪到床上，
边动，边踌躇地找姿势，最后是盘腿坐在床沿上。秋辞往床中间挪
挪。
“
再给你演示下腿怎
用双柱缚，和手腕是样
——”
“不用——”
秋辞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他，盛席扉忙说：“是说，已经会。”
秋辞张张嘴，“哦……”把绳子递给他，想想，又说：“从小腿做练习吧。”他总觉得上身部位更敏感。
他在薄被下面动动小腿，又觉得做作，就把被子掀起来，拢着浴袍下摆把腿摆成山样式，玉石般山，膝盖是山顶，大腿是山阴，小腿是山阳，脚面是山脚。衣摆小心地搭好，松手，布料沿着山侧滑下去，白玉山顶、山阳和小半截山阴都露出来。
秋辞抱住自己大腿，把小腿往前伸伸，等边三角形山变成钝角三角形山。
盛席扉跪坐起来，移到他脚边。这近得看到脚背上淡淡静脉血管，像是薄雪下透出春草青色。脚是瘦脚，指甲却圆圆，被薄雪似脚面衬成粉红色，看上去十分光滑，叫人想去摸摸。他这时才知道拖鞋上那两根看似不中用带子起什样限制作用。
十个脚趾头被他看得轻轻地抓住床单，又怕冷似用只脚盖住另只。盛席扉不敢再看，赶紧用绳子在他小腿上缠圈。
…………
盛席扉不明白他为什要选那个动词。
秋辞抬起眼看向他，眼神丝丝绕绕，双手绕到他颈后，把他拉得离自己更近，腿也弯起来，膝盖碰上他，“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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