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上,沾在切和性有关行为上。所以你会在卧室里看见那个东西。因为它可以脱离手,脱离前面那个器官,也就可以让暂时地脱离恶心和罪恶感觉。知道这是变得更堕落。可是没有规定说人不能自行堕落。”
“秋辞……”
“……嗯,好,不说。已经说完。”
“你不恶心,你也没有犯罪,小时候那件事,还有今天这件事,你……你爱好,都不是罪恶,也不是堕落。”
秋辞脸部肌肉,尤其是嘴唇,有明显颤抖,眼神却如刚才说那大段话时那般严肃和坚硬,“知道,道理都知道,多数时候也能说服自己,所以你不用安慰。你说对,没有给警察打电话,也没有给物业打电话,而是打给你,是有定原因。如果是以前,定会打给陌生人,然后逃离这个城市,这对来说更简单。但是没有,这说明你确实改变部分,也多亏有你,把从上面救下来,还送去医院,真非常感谢。”
盛席扉意识到秋辞又开始推自己。
他忽然换话题:“胳膊直都疼得很厉害吗?”
“……还行。”
秋辞“还行”得根据语气判断,此时“还行”就是疼得厉害。
盛席扉用商量口吻说:“要不们换家医院,现在已经下午,等开到市郊就铁定挂不上专家号……骨头伤最好还是——”
“行,们去最近医院吧。”
盛席扉惊讶地看他眼。
秋辞垂下眼,护住眼里变化,“你陪起,就好很多。但是如果碰到熟人——”
“碰到熟人就说是不小心摔,就说是跟打篮球摔,行不行?”
秋辞忍不住看他眼,正巧盛席扉也看过来,“秋辞,说实话,你和说很多东西,时半会儿都不能理解。有时候觉得,你内心世界是大片五彩斑斓湖,就只有个小水洼,水又少又浑,自己都感觉这人特别没劲……”
“你别这说,你不是。”
盛席扉狠狠松口气,“啊,是吗?你觉得不是?”
秋辞很肯定:“不是。”
这时两人都感到些尴尬,心里噗通噗通跳得很快,忙各自找个方向看着,连余光都避免看到对方。
过会儿,秋辞说:“有时候在你面前会有点儿控制不住情绪,说些语气不是特别礼貌话……其实很少这样,但在你面前好像总犯……这说不是为抬高自己或者推卸责任什,就是陈述个事实……刚才说那些肯定让你心情不好,真对不起。”
“别跟道歉,秋辞,你用不着想那多,你在面前想说什就说什。听你说那些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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