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辞来这里第五个工作日,盛席扉不声不响地出去趟,别人都以为他是去抽烟,结果直到大家吃完午饭都没回来。
秋辞斜过身子小声问邻座他干什去,邻座也不知道,还说:“扉扉这几天学会开小差儿。”
秋辞坐直身子,假装继续读报表,余光分辨邻座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在说:“秋辞来这几天,盛席扉学会开小差儿。”不过他很快确定,这里没有那多言外之意。
但是秋辞也开起小差儿,在家闲那多天,专注力就着酒吞进肚。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恢复。
屋里只有噼里啪啦敲键盘声音,秋辞感到惭愧和气馁。他甚至犯起困。不想在别人都认真工作时个劲儿地打哈欠,秋辞打算去喝杯咖啡,但站起来后又想起盛席扉跟他说,人神经不能用来做中和实验,会儿加点儿咖啡因兴奋下,会儿又加点儿酒精抑制下。他想起自己上午已经喝过两杯,对脑子对胃都不好,不能再喝,就去休息室。
他不好意思把那个“亲热中”牌子翻过来,只关上门,拉上窗帘,将沙发床抻开,和衣躺上去。睡当然是睡不着,他只打算假寐会儿。不多久,屋里又进来个人,轻手轻脚。秋辞顿时心跳加快,庆幸是侧躺着,脸藏在头发和枕头间。
来人小心翼翼爬上沙发床,躺到另边,过会儿打起轻鼾。秋辞听出不是盛席扉。他想会儿,决定再躺会儿,等食困过去再起来。
盛席扉进屋后没看见秋辞,小声问:“人呢?”
同事指指挂着“亲热中”休息室,“俩人吃完饭困,在里面睡觉呢。”
俩人。盛席扉看眼空着两个座位,去休息室前拧门把手。旁边有人嘘声,用气声提醒:“床占满,你要不等会儿?”又问,“你干嘛去,回来就要睡觉?”
盛席扉在唇前竖起食指,好像要打扰屋里人休息是对方,然后打开门钻进屋里。
室内很暗,墨绿色窗帘把阳光滤成绿雾,空气像长满苔藓。就像那部电影。
他本来以为自己没记住那部电影,当时完全醉,心思也完全没在屏幕上。但是看见秋辞侧躺形态,那两具叠在起身躯便在他脑海里激烈地翻滚起来。
舌尖用力抵住门牙,盛席扉走到柜子前,轻手轻脚地拿出两条毯子。先给同事盖上,这个同事睡觉死,不怕把人吵醒。然后他绕到秋辞那边,拎着毯子两角小心地从秋辞双脚开始往上盖。
他眼睛只盯着自己双手经过地方,于是先看到穿着黑色薄袜脚。看到袜子,想却是光脚,他觉得鲁迅讽刺就是自己这种人。再看到露在裤腿外脚腕,被袜子裹住,侧面那块小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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