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他那近地对视,扭头看过去时候微微往后斜着身子。
盛席扉自知失言,慌慌张张地摆弄手提电脑。秋辞家没有茶几,他就把电脑放腿上,十指都搭到键盘上以后,心情才逐渐安稳下来。
他本来想是自己远程操控秋辞电脑,这样秋辞反感自己话,就不用见面。
但是秋辞问他:“你在旁边操作是不是更保险?”
那当然是,他不是这方面专家,怕操作时会有纰漏。当然这都是表面话。
秋辞连电脑都没拿,让盛席扉直接登陆自己QQ号,还让他会儿替自己打字和李斌聊天,像是什都不会瞒着他。
这可不是秋辞风格,秋辞总是藏身秘密样子。
盛席扉忍不住看他眼,但秋辞只垂眸看着屏幕,没有任何解释意思,让他更像是站在看不透浓雾里。
秋辞和李斌约好,中午时候上线。
李斌已经等着,秋辞显示在线,对方就立刻热情地打招呼。盛席扉心里非常不爽。
秋辞指挥他:“你回个‘嗯’。”
很冷淡,非常好。
李斌在对面说个不停,盛席扉只偶尔回个“嗯”,“是”,而旁边秋辞脸色和这些冷淡单字很相称。
盛席扉在心里仔细地翻找,自己和秋辞聊天时也是这样头热吗?应该不是,和他说话秋辞是完全不样。
李斌说:“想起初中那会儿,们——”
秋辞伸过手来抢着打字:“说不提那会儿。”用力敲击回车发送出去。
李斌马上说:“好好,不提。”
秋辞将手从盛席扉身前撤走,眼睛直落在屏幕上,不看他。盛席扉觉得他比刚才更不高兴。
“跟他说照片。”秋辞命令。
“嗯。”盛席扉斟酌着秋辞语气和对方聊天,“你想看看现在长什样子吗?”发送时候觉得生气又恶心。
对方发个流口水表情。
盛席扉深吸口气,把伪装成视频文件病毒恶狠狠地发送出去。这个文件很大,正在传输时,对方传来张不堪入目照片,紧跟着问:“你还记得它吗?”
盛席扉猛地扣上屏幕,扭头看秋辞,那张苍白憔悴面孔依旧平静,示意他把屏幕打开,“还没传完。”
屏幕重新亮起来,盛席扉飞快地把那张令人作呕玩意儿从对话框里删掉。
秋辞说:“回他,‘很大’。”因为对方问:“是不是比那会儿又大很多?”
盛席扉快吐,想砸键盘,打字:“很大。”
文件传完,不用秋辞催促,那边就迫不及待地把文件点开。盛席扉上战场冲锋似把编辑器盖在对话框上,专注地干起来。
秋辞在旁边玩起手机。
没用太久,盛席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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