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浑浑噩噩回到包间,说是受灭顶之灾都不为过。脑子里只剩个念头:他亲秋辞。他刚才亲秋辞。他竟然亲秋辞。
两人起打包饭菜还安静地待在桌上,秋辞没喝完茶水静静躺在杯子里。本来切都刚刚好,被他搞砸。
盛席扉弯腰从洒地饮料里捡起雪碧听,里面还余些。他盯着瓶口,仿佛看见秋辞嘴唇。
他很惊讶自己竟能如此轻易地回忆起秋辞嘴唇形状,并不是刚刚才记住,而是在那之前,就已经记在脑子里。
原来在此之前就已经忍不住看过很多遍,原来今天不是第次想用嘴唇尝那双嘴唇。
他这时才明白为什吃顿饭功夫还要带电脑,就是因为嫌顿饭功夫太短;想明白为什想带秋辞感受热闹,可真热闹起来又嫌周围人多,要带他去人少地方;想明白喝醉那天为什用手去摸秋辞脸,想明白看到他向后弯折时,不只是想用手掌托住他背,更想伸出两条胳膊把他整个抱住,想明白把秋辞捆住时候,身体里兴奋是什意思。
这时他才想起来,他是男,秋辞也是男。刚刚是个男亲另个男。但是秋辞说,他不是同性恋。
这才明白,原来秋辞那天说自己不是同性恋,他没有全信。
秋辞张皇地开着车,差点没看见红灯,压着线停住。
急刹车引起心慌盖不过刚才那个吻,秋辞在心里说:“要不然算。”不报复,就当从来都没认识过。
为什要突然这做?为什不按照他计划?不是说不热衷于亲热吗?不是说直男和同性暧昧只限于语言撩拨和浅显肢体接触吗?难道不该是自己痛下决心引诱他犯下大错吗?为什反过来?
所以说这才到哪儿。秋辞自己都知道,这才哪儿到哪儿。如果让徐东霞知道他竟被个吻吓破胆,还不知要怎羞辱嘲笑他呢!
不是又要半途而废,秋辞对自己说,不是承受不,只是太突然,不习惯罢。
不习惯嘴唇被碰上,不习惯被人手臂紧紧缚着,不习惯身体和心灵之间突然被打开条通道。
原来被人抱住是这样,原来人拥抱就像绳子样紧。总不敢去想是绳子像拥抱。不能再想下去……
应该高兴,实际进度比计划更提前,应该热烈庆祝。从有初步方案那刻起不就已经很清楚吗?已经假设过会有肢体碰触,假设会脱掉些衣服,甚至朦胧地假设过会上床。并没有发生意外,只是做计划时不小心遗漏步。他只是不小心把接吻这件事给忘。
只是个吻而已,就像吃东西样简单。他见过同学在party上和刚认识外校生接吻,见过同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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