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那天,在他毛衣上闻到模样。
秋辞感觉自己手怎放都有些不自在,问:“能做点什?”
盛席扉反问:“你会干什?”
这问题可有点挑衅,秋辞眯起眼,给盛席扉表演下刀工,把买来蔬菜豆腐之类麻利地切好装盘。
盛席扉是真惊讶,因为他见过秋辞空旷整洁如装修广告厨房,也见过他塞满外卖盒冰箱,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秋辞得意地说:“给自己做饭时候你还只会吃食堂呢。”
话说完,两人都稍微愣下。
盛席扉关小火,开始磨洋工,问:“自己在外面上学挺辛苦吧?不少同学读研时候出去,都说不适应,生活不能自理。”
“还好。”秋辞语带过,“香菜有人吃吗?”
他特地买来香菜,怎会没人吃呢?
盛席扉在心里叹口气,“有,半切碎,半留着涮着吃,有人好这口。”
于是话题就变成为什有人喜欢吃香菜,而有些人不喜欢;而盛席扉真正想问那些话都被严防死守,句都问不出来。
吃饭时候,两人被自然地安排坐到块儿。峰峰给大家分啤酒,秋辞入乡随俗接罐,盛席扉拒绝,理由还是那个:“吃完得开车。”
大伙知道他为什要开车,都看秋辞:“要不吃完打车走?这边特好叫车。”
盛席扉票否决,“又不是没车,干嘛费那个钱!”
人多还有个好处,就是点子多:“那要不秋辞晚上住这儿吧!扉扉床大,你俩晚上挤挤,咱们今天喝痛快!”
朋友说时候,秋辞低头喝啤酒,眼珠移到眼角,瞟眼沙发床。
“不行不行,”盛席扉连手都用上,左右摆好几下,“秋辞睡觉轻,他肯定睡不惯那床。”
秋辞把啤酒罐放下,说:“都行。”
盛席扉惊讶地看着他。
旁边人则都高兴起来,让盛席扉大方点儿,摊开以后米四床,分半给别人又怎。盛席扉脑袋里跑起火车,轰隆隆,轰隆隆,呜!呜!——路欢叫。
秋辞和他对视着,盛席扉脑袋里火车跑进秋辞脑袋里。秋辞忽然改变主意,对朋友们说:“哦不行,没有换洗衣服。”
别人还有好点子,“穿峰峰,你俩个头儿差不多。”
但秋辞已经坚定起来,微笑着摇头:“还是算吧。打车,住得很近。”说着,打开罐啤酒,放到盛席扉面前。
盛席扉不知不觉拿起来喝大口,往肚里咽时才发现,刚才那火车还是烧煤,都跑远,还在他脑袋里留下溜烟。
吃到不怎饿,聊天变成正餐。博士生换到秋辞旁边,两人越说脑袋靠得越近,最后变成头抵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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