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也特别喜欢徐老师。
“多亏徐老师当年对说句话,”秋辞拾回自己计划书,背诵起来,“她说,秋辞,你是好学生,不应该这堕落。”他看见盛席扉微微皱下眉毛。“话是严厉,但如果不严厉,就点不醒当时。”
盛席扉疑惑地看他。
秋辞表演得情真意切,“那会儿那小,心智不坚定,如果不是徐老师那句话,可能真就学坏。你想,后来爸妈把送去美国,寄宿家庭根本不管,他们只是拿钱,给个住房间和能吃饱晚饭就算是尽到责任。美国那乱,个十几岁小孩儿想要学坏简直是轻而易举,吸d、犯罪、滥交,都太容易。很感激徐老师,是她给出人头地动力,要是没有她,就不会有今天,所以不管徐老师现在是如何看,永远都不会忘记她。”
优秀谎话总是真假参半。
盛席扉信,直绷着根弦放松,安慰秋辞:“妈她是老辈观念,在那些事上转不过来,你别怪她。”
秋辞笑,“没怪她。”
他从来就不怕盛席扉不信。虞伶对他说过,自己不愿单独跟未来婆婆说话,盛席扉都看不出来。秋辞那会儿问她,不愿单独说话是什意思。
虞伶回:“他妈在自己儿子面前跟在别人面前就跟俩人似,对别人能是狂风,bao雨,对自己儿子永远是细雨和风,有时候都要嫉妒。”
脸颊凉下来,刚才意乱情迷也退潮。眼前这人是真正温室里花朵,他太幸运,幸运到连同他友好与善意都让秋辞觉得像是施舍,是从命运那里得到太多,双手捧不下,从指缝里漏出点儿给他。这就显得他刚刚浑身战栗感动可怜兮兮。
秋辞不能接受自己可怜兮兮,更不能接受自己被他摸得脸颊发烫,最不能接受曾让他绑住自己。
以前以为那是暧昧,而暧昧意思是不可名状、不可言说。但如果盛席扉直知道他是什,就不是说不清、道不明,而是明明白白下贱、堕落、不要脸。
每个词都让秋辞战栗,怎能让那种事发生呢?
可已经发生,怎办?
“你还记得你给讲因果论吗?”秋辞问。
盛席扉在乱成团麻思维里获得丝清明,这时候量子物理反而成简单那个,“你是说费曼历史求和?观测影响过去?”
秋辞笑笑,“对,像不像果决定因?那时候们说,量子世界原理总是和们日常认知冲突,但又说物理世界很多原理都和人生道理致。现在觉得,费曼说可择历史也和人生道理是致:人曾经做件事,是好还是坏,是有意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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