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席扉有些迟钝地眨眨眼,像是在回忆整件事经过,筛掉那些无法理解,剩下就是搞笑。
秋辞欣慰地看到他终于放松地笑起来。
他只是想借盛席扉愉悦片刻,并不想害他。
回去时候两人沉默很多,电台主播们也下班,仅剩个播放轻音乐频道。
他们路上只说这样几句话:“这是什音乐,挺好听。”
“肖邦,肖邦夜曲。”
“钢琴曲吗?你会弹吗?”
“以前会,现在不会……有点儿累,想睡会儿。”
“好,你睡……冷吗?”
“不冷。”
商场停车楼已经关门,盛席扉先将秋辞送回家,自己准备打车走。秋辞让他把法拉利开走,两人又开始客气,但只客气轮。盛席扉第二次说自己打车很方便时,秋辞就说:“那好吧。”
盛席扉到家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他不能算养生派作息,但几乎不超过十二点睡觉。像今天这样晚归更是从未有过。
洗完澡擦头发时候路过阳台,放慢脚步朝天上看去,没有看到月亮,但看到两颗星星。
他今晚问过秋辞为什想看星空,秋辞说城市光污染太严重,把星光都消灭。
他现在想给秋辞发消息:“快看外面,天上有两个城市光污染幸存者。”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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