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徐东霞那边停两秒,笑起来:“哎,看见,多在群里说说话,和同学们巩固下感情——他们下周聚会你定要去啊!”
秋辞又“嗯”声。
徐东霞又嘱咐两人好几遍才挂断电话,盛席扉说:“妈就是爱催,你不用管她,回头她自己就忘。”
秋辞转头看他:“你会儿有约吗?”
盛席扉难得有迟疑,也可能是受他影响,只“嗯”声,又说:“没事来得及。”
“相亲吗?”
盛席扉飞快地瞥他,又“嗯”声。
秋辞赞美他:“你看资产阶级就是受欢迎,多高效啊。”
盛席扉要是听不出他讽刺就真是傻,可还是好涵养地解释:“是妈非得给介绍,直接就替约好,也不好不去,要不显得好像嫌弃人家女方似。”
秋辞没有说话。
盛席扉其实心里很犹豫,往秋辞冷得跟白瓷似脸上瞥好几眼,不由拿刚才笑脸做比较,最终决定还是再解释下:“主要是哄妈高兴。因为爸这事,妈最近心情直不好,觉得自己婚姻没指望,唯希望就是能找个……嗯,就是希望能解决终身大事。”
秋辞点头,“嗯,结婚、生孩子。”他把些难听话忍回去,比如:“你连资产阶级都讨厌,为何不讨厌封建社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是忍半天,有句话实在忍不:“你可真听你妈话,难怪虞伶说怕你是妈宝男。”
这次他没能藏住心里敌意,让盛席扉听出来,再开口便不自觉带上针对他反击:“怎妈宝男?想让自己父母高兴点儿也成缺点?没出轨二没劈腿,也不是非要退婚,现在散都散,还不许继续——”盛席扉说着,瞥秋辞眼,顿时咯噔,心想怎冲人家嚷嚷起来?不是早知道秋辞跟自己身边那帮没事就呛呛呛糙老爷们儿不样吗?
秋辞刚才厉害已经全不见,老实地坐在副驾上,像个乖乖挨训并且知错学生。盛席扉有时候会觉得他像个乖学生。
盛席扉心慌,要是秋辞接着跟他呛呛还好,但他下子变得这老实,就让盛席扉觉得自己欺负人。
“那什,意思是,知道你是替虞伶抱不平,但其实,觉得虞伶她自己都不介意。”
秋辞不说话,盛席扉时不时瞟他,心里像被对鸡爪子乱挠,“其实也不想去,但是已经约好不是,自己也发愁呢,怎推掉……唉要不这样吧,能不能请你帮个忙,你能陪起去吗?要是你出现,这样对比,人家姑娘肯定就看不上。”
秋辞转过脸来,盛席扉赶紧给他秒钟诚恳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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