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秋辞和几个互不认识同事坐电梯。公司大,同事之间相互不认识,但同层经常遇到,也算面熟,便聊起天。
人说:“你们听说吗,承做又有人崩溃。”
有人问:“怎?”
对方耸下肩,脸色有几分物伤其类,“好像是个分析师,压力太大吧。”
秋辞听他们聊那个同事在上班时忽然情绪失控,把自己前后屏幕都给摔坏。几人感叹,做这行学会放松和学会工作样重要。秋辞在心里盘算着,他也该放松下,否则也要出问题。有关盛席扉事就是提醒。
他曾经有个同伴,名叫Leon,是他美国读大学时同学,也是华人,移二代。
那时秋辞比现在小好几岁,自控力还差些,不小心在手腕上留下印子,盖不住,被Leon看到。作为同好,对方眼就明白他痕迹是怎弄出来,下课后便约他喝咖啡,直截当地问:“你是不是——”上下嘴唇碰到起,像是马上要发出个b或者p,但Leon察言观色,对着秋辞强作镇定眼睛,改用汉语:“你是不是和样,也是绳艺爱好者?”
秋辞从没想过找伴,也没进过圈子。在他理解中,所谓“圈子”就是个隐形社团。秋辞知道自己爱好与多数社团成员不同,不同就会导致歧视,和他们在圈子以外会受到歧视是同个道理。
秋辞对绳子用法极其无聊。
Leon成为他认识唯个同好,告诉他,他喜欢这个叫“绳艺”,不无聊,“你只是刚处于入门阶段。”
在此之前,秋辞与Leon起做过几次小组作业,知道对方成绩好,人品也不错。后来他开始以挑选朋友眼光看他,发现他衣着和谈吐也不错,似乎家境很好,不像是他听过骗财骗色那类故事里坏人。
他提几个要求:不脱衣服、不涉及性、不掺杂任何虐恋元素;只是单纯地捆起来。Leon都答应。而最让秋辞感到安全,是Leon强调自己是百分百异性恋,不会转移。
那年秋辞二十岁,没有禁住诱惑,与Leon建立友谊。后来他知道得多,才明白Leon当时其实是想说“Bondage”,但鉴于对方始终没有违背秋辞原则,而秋辞也习惯星期与他见次,这份友谊便存活下来。
他们友谊直持续到秋辞回国,那时两人仍每个月见次,有时是Leon过来,有时是秋辞飞过去。但随着秋辞越来越忙,时常推掉约会,Leon便开始暗示自己有来中国发展打算,问秋辞意见。
秋辞不置可否,他不想为别人人生负责。在这之后,Leon有几次在约会中显露出失控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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