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伶解释:“过年时候,般是除夕和初在男方家里过,初二回女方家,……据说很多人都会为这个吵架,因为春节假太短,都想陪自己父母,尤其,尤其以后有孩子……”
刚刚张虞伶打电话时,就有只手伸进秋辞肚子里乱搅。这会儿那只手又伸进去。
他回国后过两次春节。第次是大年三十那天他先去妈妈家待会儿,妈妈问:“晚上在哪儿吃年夜饭?”他回:“去爸那儿。”第二次是先去爸爸家,爸爸也问:“晚上上哪儿吃年夜饭?”他就回:“去妈那儿。”
王老师和秋老师教育很成功,秋辞也不做失礼事。他知道“晚上上哪儿吃年夜饭”这句话不算邀请,所以最好待在自己家里。
他不再说话,于是张虞伶大段地讲完:“们家庭条件也差不多,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阶层,身体也都不错,有医保有养老金;年龄上他大几岁,但不都说男人晚熟嘛,大几岁好;收入——他虽然收入忽高忽低,但起码有资产,北京套房子顶所有,这方面沾他光;们学历也差不多,当然他学校要好些……这样看确实是高攀……当然更实际点儿说,现阶段漂亮女生比帅气男生更抢手,所以总体就是各方面都算势均力敌。”
张虞伶看到秋辞依旧不懂眼神,自尊心有些受伤,描补句:“其实多数人都是这样……大家每天都那忙,要不然还能怎样呢?”
临分别前,张虞伶又用手机照下脸,郁闷地说:“算,还是卸重化吧……眼睛也肿,怎上班啊。”
之后他们都忙起来,联系不再频繁,期间,张虞伶给秋辞发过次消息,迂回地倾诉些感情问题。当时秋辞在家里,那瓶五年玛歌已经被藏进柜子里,他说自己应该说。
两人再通话就是张虞伶向秋辞汇报近况:是她被秋辞公司录用,她最想去IBD;再就是她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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