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蒋先生,你知道以前遇到困难时候都是谁在帮吗?”
蒋弼之沉默下来。他看着陈星报复意味强烈眼神,像动物感知到危险来临那样心脏狂跳。
“二月底时候,必须得给小月买药,但是只剩五万多块钱,蒋叔叔,那会儿怎找也找不到你,你猜是谁借给钱?”
蒋弼之面露请求,“星星,知道说不该说话,刚才是听见你说,你要走,太生气……”
“是你口中妓女,给三万块钱,小月三月份药才有着落。”
蒋弼之再度沉默下来。这次他已经没开口勇气。
“但是三月份以后还有四月份呢?要怎办呢?那会儿又不知道后来会遇见你,能靠着可怜巴巴样子让你心生怜悯慷慨解囊……个月就三十天,天就24个小时,那时候有六千块钱,得个月之内赚到七万四,怎办呢?蒋叔叔,你觉得你要是,你会怎办呢?”
蒋弼之痛苦地捂住脸,“求求你星星不要说,算求你……”
陈星试图冷酷地看着他,可是情绪越来越激动,他不想让自己声音打颤,所以说很慢,就像凌迟样,缓慢地、刀刀地割在蒋弼之身上。
“那只能去卖身呀。想过卖肾,配不上型,没办法啊。就想,里面不能卖,外面总能卖吧,什都没,就剩这个身体,实在是没办法,对吧?蒋先生,你说,毛毛是妓女,那算什?”他堪称无邪地轻笑起来,“是男,是不是叫妓男?您见多识广,听说过这种说法没有?”
蒋弼之用力抹把脸,逼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看着陈星残忍眼睛,“别这说自己。错是,你惩罚,别这说你自己。”
“从小到大就那两个最好朋友,你嫌他们笨、嫌他们没出息,你看不起他们,那你就是看不起。你其实直看不起,今天终于想明白,什小王子、什能干,都是骗人,你就是看长得好看,其实你根本看不起。哪有只会熨衣服小王子,你要真觉得能干为什不让去公司?你就是说说而已,你就是长张巧嘴,就把骗得团团转。”
“最难受最无助时候是谁陪着?不是你。你那会儿在哪儿呢?你在干嘛呢?你是跟人喝酒呢还是跟人上床呢?你什都没为做过,是他们直拉着,没让倒下来。你那天上完以后你跑哪儿去?是薛志和彭宇两人轮流把从嘉宜背回胡同。那会儿你在哪儿呢?你把人强*完就扔床上不管他死活是吗?”
“蒋先生,蒋董,早就想问你,你这样人,这种自视甚高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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