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呢，不只是耳朵麻，半边身子都麻
，声音也不自觉地黏软起来：“先生，
想您。”
“宝贝儿也想你……”
陈星冷不丁再次喜提新昵称，简直要说不出话来。
这时响起敲门声，蒋弼之以为是邢助理，
边往门口走边对着电话飞快地说道：“得过去。星星听话自己先睡，宝贝儿晚安。”
门开看到
却不是邢助理，而是刘谨之。
蒋弼之脸上甚至没有露出惊讶之色，几乎是瞬间就浮起微笑，“刘秘书？”边说着边像让出位置那样自然地往后退几步，同他拉开距离。
这晚上刘谨之看过来眼神越来越黏糊，蒋弼之早发现。
刘谨之进来后反手把门关上，嗔怪道：“学长，私下里就别叫得那
正式，让感觉自己都老。”
蒋弼之疏离地笑道：“谨之比还小几岁吧？怎会老。”
他今天为应酬穿得格外正式，含丝质铁灰色衣料在洗手间明亮灯下散发着含蓄光泽，很衬他冷肃与英俊。因为喝多酒，他眼里带平时决然看不到水意，不过是很平常眼神，就让刘谨之看出氤氲之色，膝盖都开始发软。
“学长……”他喊起这旧时称谓，显得亲昵又暧昧，撒娇般地埋怨道：“你看你都喝得不舒服，劝们局长要散席你怎还不应下？倒显得多事。”
他站得有些近，若是平时，蒋弼之再厌烦也会给他留面子，毕竟是汪局跟前红人。但这会儿他喝多，本能比清醒时更强烈，立刻觉得受到冒犯，飞快地往后退步，同时笑道：“怎会。只是难得能将汪局约出来，自然要陪他喝尽兴。”
刘谨之也喝酒，不算清醒——其实即使他是清醒也难以察觉蒋弼之厌恶。
十年前蒋弼之是在追求他，温柔耐心，风度翩翩；十年后两人因公相遇，他是汪局身边秘书，也只见到个优雅得体成功商人。他根本没见过蒋弼之平时样子。
“学长，你要是想约汪局，跟说声就行嘛，怎还跟见外呢？们局长其实不难叫出来，他就是平时太忙……”他说话时看眼镜子里自己，因为勤于保养，今晚还特地化些淡妆，相貌比起年少时青涩模样非但没有衰退，反而还增加几分精致，在官场待几年，气质也比当时提升许多，使他更加自信起来。
蒋弼之冷眼瞧着他嘴巴开合，看过来眼神越来越暧昧，心想这人如此愚笨，连场面话都听不懂，还有得寸进尺自作多情之嫌，自己从前怎就看上他呢？
陈星接到邢助理电话时已经准备睡。邢助理平时不跟在蒋弼之身边，以为他和钟乔是样，公事公办地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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