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直东聊西聊,直到陈星肚子叫声才想起还没吃晚饭。
路过客厅时候,陈星趴到木茶几上,撅着屁股在桌面上东闻闻西嗅嗅,闻够还回头问蒋弼之:“蒋先生,这就是橡木味道吗?”
蒋弼之走过去用手臂用力搂住他腰,那细瘦腰肢几乎被他条胳膊完全环过来,他有些冲动,不留神就用力过猛将人抬得离地。陈星挥胳膊蹬腿“哎哎”地喊:“蒋先生蒋先生干嘛?”
蒋弼之又添只胳膊,彻底将他抱起来,在他露在衣领外皮肤上用力吻下,发出响亮亲吻声音,“小狗似,真可爱!”
陈星不动,被亲那片皮肤渐渐蔓延出害羞粉色。蒋弼之盯着他红得有些发亮耳朵尖,心想,这臭小子真能要自己命啊。
“还有样东西是橡木。”蒋弼之想起什,拉起陈星手,“跟上楼!”
他带着陈星去他书房,这里平时都由钟乔来打扫,陈星只进来过次,还是急着为自己辩解,并没有注意到墙上有什。
蒋弼之抚摸着木板边缘,在陈星惊叹视线里说道:“这块木板也是橡木。上面这些软木塞,每个都代表件对来说非比寻常事,它们每个都对有着非同寻常意义。这些,就是曾经全部。”
陈星看到些年份,惊叹地微微张开嘴。那些年份到来时,他还是个什都不懂小屁孩呢,那个时候,蒋弼之人生已经开始好久啦。
他心情有些激动,他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他没能赶上蒋弼之前半生。
每个软木塞下面还有手写字,他得走近些才能看清蒋弼之写什。他小心翼翼地迈出步,好像那些软木塞正在沉睡,他连半点声响都不敢发出,生怕惊扰它们。
他看到些称呼,“母亲”“父亲”“祖父”,看到些熟悉名字,“嘉宜”、“天盛”、“檀阙”……他小声说道:“蒋先生,知道,这是您用来对抗时间方法。”
蒋弼之受他影响,竟也情不自禁地放轻声音,“你看,陈星你看这里,这里有个星星,这是你。”
“?”陈星震撼地看过去,“这里有?”他看到蒋弼之在软木塞下标注日期,看到他亲手画颗星星,他小心地探出手,想抚摸下,却又在将要碰到时收住手,难以置信地看着蒋弼之:“蒋先生,这是?”
“对,”蒋弼之用指尖碰碰那枚软木塞,“这就是那瓶——”
“RomanéeConti!是不是?蒋先生念得对不对?”
蒋弼之看见他眼里潮湿,心口也有些发烫,嘴角也不由自主地翘起,“对。”他没想到无意间留下点痕迹,竟能让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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