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见蒋弼之似乎没有起身意思,还是刚才那个姿势——手扶着沙发靠背,手拿着书,弯着腰遮住他头顶灯光,霸道地将他拢进身体阴影里。
他再次小心翼翼地探出他蜗牛触角,稍稍坐正些,直接就着蒋弼之手翻开书,用种讨教语气说着:“但是钟管家都看过,里面还有他笔记呢,您看。”
“是吗?他都写什?”蒋弼之腰弯得更深,越过那本书朝陈星倾过身去,像是对自己老管家业余爱好颇感兴趣。
陈星心脏狂跳。到晚上,他身上香水味已经变淡,和他身体气味完全混在起,呼吸里有些许酒气,还有……通常只有在夏天草坪上才能闻到新鲜气味。他打高尔夫时候是顺便削块草皮吗?怎会有这明显青草味?
于此同时——“你换沐浴露?”
陈星猝不及防地红脸,完全控制不住地从脸热到脖子。他害羞来得太突然,让蒋弼之下子意识到自己孟浪,他立刻站起身,“回屋,你也早点休息。”
陈星等他上楼,自己又在楼下待会儿才好意思往楼上走。
可他失眠,都说温饱思*欲,他如今骤然卸下重负,吃得香睡得饱,又有蒋弼之这个时刻向他散发荷尔蒙药引子……陈星在床上辗转反侧半晌,终于忍不住将手探进内裤里,刚抚慰两下,又不放心地跳下床,跑到门口将耳朵贴到门上听外面有没有声音。
静悄悄,没有人出来。
蒋弼之房间就在他斜对面。
他咬下嘴唇,将后背紧紧贴上门板,又把手探进去。即至顶峰时,他突然转过身来,用额头抵住门,紧紧咬着嘴唇克制住喉咙里呻吟,扶着门板那只手甚至痉挛似抓挠起来,幸好这木头结实,没被他挠出指印。
他平息片刻,弯腰抹把门上脏污,羞臊地吐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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