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喝吗?”
蒋弼之清下喉咙,但嗓音还是有些发涩:“顶级TBA可以。”
那朋友恍然大悟:“哦,这就是TBA啊,是最甜吧,你什时候也开始喝甜酒啦?”又坏笑着问道:“还是说要送给哪个意中人?不过得是小姑娘才爱喝吧,你要换口味?”
蒋弼之视线从酒移到他朋友脸上,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他朋友不多,且多和他般沉闷,只有这个有些活泼得过分,倘若——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陈星,倘若陈星能见到他,定也能和他成为朋友吧。
散席后,蒋弼之独自回到家中,直奔酒窖。
他酒窖宽敞,放套简单桌子沙发,他将这瓶甜酒放到桌上,自己则坐到椅子上,盯着那瓶酒发起呆。
他酒窖有几个极为高大架子,将酒按照他自己分类安置在不同架子不同层里。可以说,这世界上几乎每个著名酒庄好年份干红、干白,都能在他酒窖里找到属于自己位置。
但唯独没有个格子是留给甜酒。
蒋弼之盯着那瓶酒看会儿,轻叹声,将酒放进桌底抽屉里。
他回到楼上,偌大家中只剩他人。
蒋安怡心理医生说不能将孩子关在家里,要多和同龄人接触。于是蒋弼之又将她送回私立学校,星期回次家。
那心理医生边说着蒋安怡需要朋友,边却又将自己唯交心朋友从自己身边带走——单身至不惑之年钟乔被这位优雅温柔心理医生迷住,接受对方表白。
钟乔当年应聘这个薪水丰厚职位时,之所以能从众经验丰富老管家中脱颖而出,得到蒋弼之认可,很大个原因是他信奉单身主义。
可爱情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连蒋弼之也没有办法。钟乔很羞愧,认为自己没能守信,希望能切照旧继续住在这里,蒋弼之却不许。
向被笑称为妻奴女儿奴王助理因为和家人相处时间太少,夫妻两个正在闹离婚。蒋弼之让他次将年假用完,带着家人出去旅个游。他不希望钟乔难得老树开花,再重蹈王助理覆辙。
钟乔婚礼那天,蒋弼之送厚礼,笑称新娘对自己残酷,将自己两个家人都拐走。大伙都笑,以为他在幽默,连新娘子这样经验丰富心理医生都没看出他其实是真有几分落寞。
这宽敞别墅,晚上只剩他人,确实显得有些空。他起初自然是不适应,晚上在书房工作时总会下意识喊钟乔。可他又不喜欢让别人贸然进入自己领地,就没有再招新管家或者佣人。
他自己也没料到,不过个星期他就习惯这清清静静夜晚。原来人终究还是与自己相处,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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