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比被报警还惨,以后肯定不好找工作。
可“徐总”依然不解气,要求金钱赔偿,说出口金额真是大得离谱。
檀阙本来就穷,肯定不能答应他,这场公关眼看便陷进僵局。
陈星白天也顾不得去学校门口小饭馆帮忙,连着三天跟小凯起去刘经理家负荆请罪。
陈星觉得他师父绝对是个人才,竟然真从超市买两把扫户外那种大扫帚,和陈星人把绑在背上,从头顶高高地竖出去两根扫帚把,好像两个天线宝宝。
这俩天线宝宝每天就站在刘经理家门口,边发消息、打电话,边敲门、按门铃。小凯善会撒娇弄痴,陈星听着他留那些语音,就已经原谅他,觉得如果是刘经理本人来听话,恐怕也会心软。
可惜刘经理直没开门,恐怕也没有听那些留言,因为第三天,小凯正声情并茂地用“三顾茅庐”类比自己,然后发现自己被拉黑。
晚上回檀阙上班时候,每次走出包间、站在走廊里,陈星都会下意识看眼电梯方向,看看有没有那个人身影。心想着,如果是那个人话,定会有办法解决。
他也觉得这样很不好,可依然忍不住去看,心底那种莫名期待就像春天将欲破土新芽,拱着泥土叫嚣着要出来。
他忍不住问自己师父为什非要干这种行当,委婉地问他是不是家里有什负担。
小凯已经被刘经理冷,bao力折磨地半死不活,整个人都带股厌世情绪,直截当地说:“没那惨,可不是每个妓女背后都有个得白血病老娘。也不怕你笑话,其实就是太爱钱,爱慕虚荣。”
他说完看见陈星表情,才又想起自己身份,画蛇添足地补句:“知道这样不好,你可不要学。”
陈星气苦,问他:“你个月添上酒水提成,怎也得好几千吧,怎还不够花呢?”
小凯见他要钻牛角尖,便真给他算算账,说自己爱买包,尤其爱稀有皮子包,他问陈星:“假设你也爱包包,然后你看见个绝版古董包,是用种濒临灭绝鳄鱼腹部最柔软那块皮子做成,这种皮子如今已经不让再生产,这就是个世界上独份包包,你难道不动心吗?”
陈星冷酷地摇头。
小凯又举大堆例子,又是比喻又是象征,陈星还是无动于衷。最后小凯也无奈,只得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可能哪天你也碰上什心爱之物,才能明白这种非买到不可感觉吧。”
陈星想象下,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物质能可爱到需要人用尊严和肉体去交换。
“星星,好徒弟,你是不是嫌弃师父?”
陈星无力地摇头,却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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