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同时小心地观察蒋先生是否露出不耐之色。
然而蒋先生直听得很耐心,他便事无巨细地将所有注意事项都说遍,最后问道:“要带他血样去化验,还需要做其他特殊检测吗?”
其他检测?蒋弼之怔下,“不用。”
男孩儿穿着衣服,没有盖被子,侧躺在床上睡得香甜。之后几个小时里,蒋弼之给他量过几次体温,喂过两次水,他都是半梦半醒,没再表现出抗拒。
退烧药有发汗作用,男孩儿额头上铺层细细汗珠,蒋弼之用柔软毛巾帮他擦干净,犹豫半晌,甚至考虑过叫个服务员进来帮忙,却终究是丝隐秘私心占上风,自己拿着毛巾从男孩儿衣襟里探进去,轻轻地将他前胸和后背热汗擦拭干净。
做这些时,他竟然有些紧张,心想着,如果他这时候醒来,场面恐怕又会变得团糟。幸好他睡得很沉,那感冒药里应该是有助眠成分,男孩儿在睡梦中被翻个身都没有察觉。
擦完后背汗,蒋弼之扶着男孩儿肩膀将他放平,男孩儿抬手握住他指头。
他尝试着将手指抽出来,男孩儿握得更紧,另只也伸过来,牢牢抱住他胳膊:“爸爸。”
蒋弼之犹豫下,用另只手在陈星手上轻轻拍拍,结果被抱得更紧,又喊声——“爸爸”。
他有些想笑,管自己叫爸爸,这算不算认贼作父?随即又有些失落,原来自己已经这老。
————
钟管家和家庭医生都察觉到蒋先生对这个蓝孩纸不般。而两个当事人对此还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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