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也多半是热得、挣扎打闹累,他在心中好笑,摇摇头道:“小殿下没事,您也不必太担心。”
凌冽松口气,正巧看见元宵重新端着姜茶进来,便复问道:“那这姜茶……?”
原本,乌宇恬风体热,本不该多进这些东西。
但孙太医见凌冽实在悬心,加之冬日下凉水确实会叫寒气藏身,老先生想想,茶盏也不妨事,便点点头,“用碗也无妨。”
听这话,凌冽便示意元宵将姜茶端给乌宇恬风。
乌宇恬风第二次见这青瓷小碗,之前与元宵推搡间倒忘,他虽不知里面黄澄澄液体是什,但他嗅觉灵敏,第时间就在空气中闻到股子刺鼻气味儿。
他眉头还未皱起,元宵便双手捧着那托盘过来,小管事是个实诚人,他看旁边凌冽眼,直言道:“这……是王爷专门吩咐给您煮。”
听见这个,乌宇恬风眼睛亮起来,他端起姜茶,“哥哥专门为准备?”
凌冽点点头,刚想说点什,小蛮王就已经豪爽地将那碗东西饮而尽,可惜姜茶热辣,入口就给他逼红眼、呛得咳喘连连:“……呜哇!咳咳咳咳,哥哥你给喝什?”
凌冽忍笑,抬手顺他后背,“姜茶。”
虽然乌宇恬风小时候是个被生母欺负小可怜,但吃穿度用上并不缺。大巫为人严厉,却也从没让他有过什大病。热姜茶这样东西,对小蛮王来说全然陌生。
他抽抽鼻子、眼泪汪汪地,“哥哥你,是不是生气就要把毒哑啊?”
“……”凌冽弹他脑门下,“都说是驱寒。”
乌宇恬风抿抿嘴,眼巴巴地看着凌冽唇瓣。
元宵和孙太医对视眼,他们都从自家王爷眼中看见流转情愫,两人摇摇头,各自收拾东西便默默退下。
树屋大门从外面推合瞬间,乌宇恬风就小狗般呜咽两声,扑上来搂住凌冽狠狠地亲几大口,他缠着凌冽深深舔吮,只将人口腔里里外外都染上姜茶味儿,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凌冽抹抹嘴,无奈道:“……这是为你好。”
冬日里受寒着凉,流鼻涕不说,也不方便擦身沐浴,捂着厚厚衣服,浑身上下汗津津、黏糊糊,那感觉非常难受。凌冽不想小蛮子在年关前遭罪——即便这切都是他自讨苦吃。
乌宇恬风把玩着凌冽手指,小声道:“恬恬身体好,才不会风寒呢!”
凌冽睨他,“……别骄傲。”
中原有句俗话,大约是说做人不能夸口,尤其是在生病上。
他用另只手戳小蛮王下,“以后可不许这幼稚,若真生病怎办?”
乌宇恬风瞧着他温柔眼神,嘴角扬就露出脸上梨涡融融,他趴在凌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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