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于舒楚仪死,黄忧勤党始终持怀疑态度,小皇帝心中也存疑,两方人马明里暗里派人查舒家好几次,甚至还偷偷派人去开棺验尸。
不过舒家上下口风甚严,暂且没让他们查出什。
凌冽折起密信,说实话,他根本不信舒楚仪会这容易死,多半是秋闱或者磨勘中受什刺激,想要釜底抽薪、假死脱身……
不过他远在苗疆也没法做什,只能静观其变。
凌冽揉揉额角,正将密信放到边,树屋门就吱呀声从外面推开,乌宇恬风金灿灿大个子瞬间将整间树屋都变得煜煜生辉起来,他被那些首领灌得有些多,走起路来看上去脚步有些浮。
他摇晃两下,见凌冽还醒着就高兴起来,整个人蹦三跳地扑过来,“咚”地声将大脑袋窝进凌冽怀中。乌宇恬风也不等凌冽开口,就憨憨笑着唤他,“哥哥!”
凌冽看他醉眼朦胧样子,忍不住刮刮他鼻子:“小醉鬼。”
“嘿嘿,”乌宇恬风被他挠得痒,忍不住用鼻头蹭他,“恬恬才、才没有醉……”
凌冽给他倒杯偏酸梅子茶,“醉鬼都说自己没醉。”
乌宇恬风抿小口,被酸味弄得眼神清明片刻,他看着凌冽,然后又傻笑下,放下杯盏又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凌冽怀里,“那、那也是怪哥哥生得太好看,看就醉啦……”
凌冽无奈,只能轻轻将指尖放在小家伙太阳穴上,帮他软软揉几下:“好啦,别没个正形,起来喝完梅子汤,然后就歇下吧,们明天还好多……唔?!”
乌宇恬风带着浓郁酒香唇瓣重重贴上他,醉酒小蛮子紧紧地压着他,明亮翠瞳里闪烁着极兴奋光,凌冽都好像能看见他身后那条不存在大尾巴在疯狂地摇晃着——
“哥哥,这树屋,是自己做。地上绒绒毯、床上絮丝被,都是自己购来,”乌宇恬风舔舔他嘴唇,“这回,能随意欺负哥哥吗?”
凌冽眨眨眼,还没闹明白他在说什。
小蛮子却忽然嘿嘿笑,没头没脑地将凌冽整个人抱起来、撒欢地滚上床。他金色长卷发披散下来,像重叠金纱帘般将凌冽笼罩其间,金纱帐顶端,两个翡翠色宝石闪着璀璨光芒。
他带着浓浓酒气沙哑声音扑洒在凌冽耳畔,沙哑低沉而带着醉酒之人浓浓鼻音:“这样——无论弄得多脏、多凌乱不堪,也不用——再掏钱、赔偿啦——”
作者有话要说:*“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出自:唐.王昌龄《鹊桥仙》:“蝉鸣空桑林,八月萧关道。出塞入塞寒,处处黄芦草。从来幽并客,皆共尘沙老。莫学游侠儿,矜夸紫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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