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是:死都不会放开你们。其实真正怕被放开就是他。
孟直起腰,在脚底下抠把沙子,忍不住问他:“那您答应陪他吗?”
傅歌默默:“没有。”
沙子从指缝间漏下,孟心口酸麻,“……喔。”
明知戚寒不对,可他总是忍不住心疼他。
“是不是觉得挺残忍?”傅歌笑着。
“没有。”孟把脑袋摇成拨浪鼓,“虽然哥不和讲你们当年事,但知道小爸爸定吃很多苦,只是……戚寒他……他不会崩溃吗?”
傅歌动动手指,很慢很慢地说:“崩溃。他要跳下海,死在面前,说就算不爱他,也要永远记住他,直到下辈子都不敢忘。”
“可真够……疯……”
傅歌直到今天都还记得戚寒那时表情,疯狂至极、歇斯底里、却又真难过到骨子里。
“或者是们声音大,他刚说完没多久船底下就冒出角鱼鳍,有条鲨鱼在下面虎视眈眈地窥伺们。看到,戚寒也看到,他突然就笑起来,说来正好,溺水不够血腥,被鲨鱼开膛破肚正好。”
“卧槽……”孟把指尖掐紧紧,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他真这说?他真……真跳下去?”
傅歌呆怔两三秒,艰难地呼出口气,“跳。”
“他甚至……把往外拉起,方便在他被鲨鱼吞食时候看得更清楚。”
人落进水里那刻会溅起很大浪花,要在几十秒内下沉好几米才能浮上来,傅歌在那瞬间脑袋里片空白,随后就是疯似尖叫,甚至感觉已经有血淋淋鲜腥血肉溅在自己脸上。
所以他拼命挣开绳子,紧跟着跳下去。
他在被戚寒囚禁时都没能挣脱绳子,却在看到戚寒出事时几秒就挣脱。
孟早就吓傻,“您也跳?!卧槽卧槽,两个疯子你们简直是……”
傅歌淡然笑,“当时脑袋里片空白,只想着起死吧,结果闭着眼等好半天也没感觉到鲨鱼来咬,还是他把捞上海面,被什东西吐脸水,才发现那是只海豚。”
这片海域没有鲨鱼,可是戚寒当时并不知道,傅歌也不知道,两个人被吐五分钟水才反应过来,戚寒突然癫狂大笑,摁着傅歌后脖子就狂吻上去。
那是傅歌被囚禁后第次没有推开他。
孟有些怔愣地望着他脸,甚至能想象到戚寒当时喜极而泣表情,“原来小爸爸也被那条鱼骗,第眼看到也以为它是鲨鱼呢。”
“嗯,它很亲人,古灵精怪,还有些调皮,们几乎每天都去找它玩。”
孟从他话里捕捉到关键词,“你们?”
傅歌也并不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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