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
傅决寒彻底被他逗笑,扯着他两边脸蛋各亲下,“小涩狗儿。”
孟小声地嗷呜下,也不怎害臊,“那年纪轻轻搞对象谁不馋,你不馋吗?可是鲜嫩小gay,你不馋就是你身体有毛病。”
“嗯嗯嗯……”傅决寒把话音拉很长,捏着他软绵,“确实够嫩,掐出这多水。”
孟最受不他这低音炮在耳边绕,吞下口水,悄咪咪看眼表,“哥,现在好像还早。”
傅决寒眼皮都没抬,“想都别想,最多次。”
“为什?次也是做!百次也是做!唔唔唔——”
傅决寒捏着他嘴巴:“因为你现在太脆。”
“腿到现在还哆嗦呢,再做就真让.干散架。”
好嘛清誉都毁就换来次,孟真觉得自己这波亏大,他有点趴不住,“你放开,要起来。”
“没到时间呢。”傅决寒看眼表,大手继续按着他后腰,翻身都不让。
孟扭半天也没扭动,实在没忍住撅下屁股,求饶声音从喉咙里点点挤出来:“都半小时……撑得慌……”
把戚寒锁病房里才换来次病房普雷大礼包,刚做完傅决寒就把他翻过来扣身上。
说什都不准弄出来。
“乖,再忍十分钟就带你去洗澡,医生说这个对你身体好。”
“好个屁!身上黏死!这病不治!”
傅决寒只手攥住他两只手腕,“老实点儿,再蹿就把手绑上。”
孟夸张地哇声,“你还要绑!要去和干爹告状!让戚寒把你岛划过!”
“去。”傅决寒有恃无恐:“他们被你锁在病房里。”
“哎?”孟愣下:“你不是去给他们开门吗?”
说到这个傅决寒有些言难尽,“嗯……给戚寒提点小要求,他没做到。”
与此同时隔壁病房里。
傅歌整个人闷在被子中,面色潮红,眼尾带泪,轻细哼叫被堵得支离破碎。
戚寒搭在床边指端捏着烟,另只手隔着被子压着他头,室内突然传出声闷哼。
按压被子手陡然施力,浓白烟雾从戚寒口中溢出,“不准,把这次做完。”
“哭什,小兔崽子把门锁,不疼你你也出不去。”
作者有话说:
寒哥:知道,以后都这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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