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对不起叔叔……”然后僵硬地站起身,手心里病号服衣角立刻变得硌手。
他其实想问孟清疏:您不是来看吗?
难道看不到身上伤吗?
但他始终低垂着头,个字也没蹦出来。
道歉和反省是他面对孟清疏常态。
傅决寒和戚寒同时冷脸,个捏着孟肩膀个拉着孟胳膊,把他重新按回床上。
“孟总,他身上有伤,你应该看见。”傅决寒说。
孟清疏眼底闪过丝尴尬,屈尊降贵地问孟:“伤重吗?怎搞成这样?”
戚寒嗤笑声,“你失忆?他那晚抢救下第张病危通知书时候阿决就给你们打过电话,你现在问他伤重不重?”
孟清疏和孟想脸色同时僵,尤其是孟清疏,他多少有些忌惮戚寒,没想到对方上来就这直白,面色几经变化愣是没说出句话来。
只有孟茫然地眨眨眼,很小声地问:“打过……电话?”
“那你们知道、受伤是吗,可是……”
可是那天晚上醒过来时只有寒哥个人陪着,那叔叔和哥哥是已经离开,还是根本就……
他疑问被孟想解开,“小宝对不起,那天晚上妈妈突然发病,们实在抽不住时间。”
“啊,这、这样啊。”孟脸颊爆红,股热意从头窜到脚底,不是因为害羞,而是难堪,他只觉得刚才脱口而出问题是个笑话,现在脸上火辣辣地疼。
“没关系,没事,已经恢复很多,嗯……妈妈怎样?需不需要回去陪她啊?”
他脸上表情很自然,除眼圈微红外看不出任何异常,看似云淡风轻无所谓,其实心里想是:那晚没有时间,那之后呢?
已经住院周呀,就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吗,还是说伤得怎样,会不会死,都不太重要呢……
他想起自己刚出手术室那几天,左侧肩膀上有小块皮肤在爆炸时被烧伤,流血止不住,每次换药时纱布都会和肉黏在起,疼得钻心透骨。
好在傅决寒和傅歌会陪着他。
个抱着他脑袋,个不停用扇子给伤口扇风,鼓励话说大堆,等换完药傅歌眼圈先红,哑着声问他:“好宝儿,还受得住吗?”
那是孟住院以来第次嚎啕大哭。
眼泪落下原因已经不记得,孟只觉得那时候委屈简直铺天盖地,他肩膀抽抽着,喉头哽咽,抓着两人衣角说自己好麻烦,为什总是在麻烦别人。
傅歌当时抱着他,慢慢拍他背,说家人事怎能叫麻烦,那天在停车场你拉着手拼命跑时有觉得麻烦,有想过放弃吗?
孟摇摇头,说没有。
不能让寒哥没有爸爸,他比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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