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得四分五裂,后面男人腾空飞出五六米,“砰”声重砸在车上,车门深深地凹陷进去,他滚到地上,又翻圈,仰头吐出口血。
狭窄求生通道走出两个男人,眼底被燃烧起来愤怒催到猩红,他们像两座随时会喷发火山,无差别地盯着在场每个欺辱过他们爱人人。
傅决寒跪在地上把孟扶起来,戚寒则拉着傅歌走到人前,他右手握着柄还在滴血锤子,就在五分钟前,他用这柄锤子砸烂“假傅歌”脑袋。
“各位,老婆手腕被人掐紫,你们有谁,用哪只手碰过他吗?”
角落里突然响起“咔哒”记扣动扳机声,戚寒立刻抬眼扫过去,同时间身后保镖拔枪射击。
尖锐声枪响响彻停车场,歹徒翻着白眼倒在地上,额头正中个血洞。
“很好,他已经招。”戚寒勾起唇角,看向其他人:“还有吗?”
*
与此同时,孟终于睁开眼。
他说不出话,动弹不得,看到傅决寒那刻眼泪就夺眶而出,用尽全身力气才叫出声哥,又轻又细嗓音如雏鸟般脆弱,仿佛随时都要断气。
他说:“哥……不哭……不疼……”
你不要哭,不是很疼。
傅决寒心都碎。
“小、小宝……没事,没事们先起来,先起来……”
傅决寒泪滴滴往下落,心脏被捅开、搅碎、百般折磨,他躬着腰跪在地上,用力地喘着粗气,反复不停地闭眼再睁开,喉咙里发出声又声闷吼,甚至不敢看躺在那儿人。
分别不过二十分钟,孟就从个健健康康人变成这副血肉模糊样子,脑海里穿着熊猫睡衣六岁小孩儿和捧着花球站在小栅栏外孟反复闪回。
再闭眼,那两个人就躺在血泊里奄奄息。
这是他爱人,他弟弟,他疼着宠着路护到大小孩儿,最恨最气时都没忍心动过根手指,现在却在他眼皮子底下经受如此惨绝人寰毒打折磨。
傅决寒快要发疯。
孟身上没有落手地方,傅决寒就脱衣服把他兜起来,轻而又轻地抹掉他眼睛上血,再擦掉嘴边土和汽油,全程手脚都是颤抖。
栗阳扬手抽自己个巴掌,又心疼又后悔,“对不起哥,该留下,留下小就不至于被伤成这样。”
傅决寒眨眨眼,说:“给把刀。”霄*鹰
往楼下赶时栗阳就和他说孟缺乏证发作。
挑掌心还算干净地方割开,傅决寒捧着他后脑,把手掌抵在孟嘴边用力攥紧。
鲜血顺着刀口流进孟嘴里,只喝点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缩在傅决寒怀里哽哽地往外吐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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