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到差不多,就等您开酒。”
“等等。”戚寒眼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入席可以,但这名头得讲清楚,刘总如果请是,那他就得走。”
手掌落在傅决寒肩膀上拍,他话锋突转:“但如果要请他,就得让你儿子自己去香格里拉,顶层、套间,斟茶摆酒,姿态作足,像这样随便攒场酒会赔礼道歉,们戚家可没这个规矩。”
句话落下,如冷水下油锅,直接把酒会气氛点炸。
正厅看热闹窃窃私语,刘总面上青红交错,仓皇地擦把汗。
他伸手过来想要借势拉人,“戚会长这话就严重,都是小辈有什解不开矛盾,今天做东,让小寒好好放放松。”
“哎,你可做不上。”戚寒后退半步,彻底没好脸色,与此同时傅决寒身后保镖立刻站直身子,神情肃穆。
刘总心头震,冷汗直接就下来,“戚会长,您这是……”
戚寒抬起头,股凛冽戾气扑面而来,“你儿子是小辈,儿子可不是。他独身闯到现在没借过名头,现在也不该论辈分,正经算起来,你在他面前也顶多称得上平辈。”
“你这声小寒,是叫谁?”
都是圈里老狐狸,几句话下来都品出端倪,只有孟和陈凛还头雾水。
“这什情况?”陈凛问他:“你前公公够横啊,门都不进上来就踢馆?”
“什公公!”孟给他拐,“那才不是他爸,但这个刘总应该是哪里开罪他,不然傅决寒不会平白无故砸他场子,他不是那种人。”
旁边有知道内情嘀咕起来。
“就周前,刘总小儿子在望江喝酒,不老实,往公用酒桶里掺料,被傅决寒抓住打折条胳膊。那小公子咽不下这口气,让他爸往上找人要整治傅决寒!”
“啊?整他?他不是……戚会长家…长子吗?”
“害,这事儿之前谁知道啊,他家里捂得也太严实,望江起来快十年吧,愣是没人知道他傅决寒来头。”
“哎!那是怎把这层关系捅出来?”
“这不刘总为给儿子出气嘛,往上托好几层关系,事早就闹大,那天晚上直接三辆没牌纯黑商务开进望江,说要查他们账,结果你猜怎着?”
孟/陈凛:“怎着?”
那人愣,“你俩谁啊?”
陈凛正听带劲儿呢,“别管谁哥们儿,有瓜不说天打雷劈,赶紧吧!”
那人看看四周,小声说:“还能怎着儿,车上下来就是戚会长!”
当晚望江十条街生意全都紧急暂停,大小老板们和玩到半客人乌乌泱泱把Regal围个水泄不通。
刘总和他小儿子早就守在酒池中央,信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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