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个问题。”
他抹掉孟脸上泪,掐着他下巴,个字个字地问:“戚寒在你家事情,在打电话听到之前,你有哪怕次想过要告诉吗,嗯?次就行。”
“寒哥你别问,你别问好不好”
孟快要崩溃,他拼命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冲,他抬手去搂傅决寒脖子,去吻他脸,朝他挤出个个难堪又讨好笑。
傅决寒掐着他下巴,声音如既往般温柔,眼底却如谭死水,“没事小宝,你慢慢说,只要你说都会信。”
“说”
孟眼睛要被糊住,身形也摇摇晃晃,他只能用尽全力抱住傅决寒,把脸埋在他脖颈间,用力按着手指上伤口才敢把藏在心里好久真相说出口。
“对不起知道戚寒有问题,但不敢告诉你也不敢细想,这是这是妈妈唯机会”
“闭嘴!”傅决寒低吼声捂住他嘴,对着孟侧颈狠狠咬下去。
皮肉瞬间就被咬破,傅决寒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咬下块肉来,孟用尽所有力气抱着他肩膀,疼得浑身发抖也不敢躲,只能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傅决寒对不起”
傅决寒伸手捂住他嘴,把他脑袋狠狠按在车门上,边凶狠撕咬嘴下那块肉边他鼻子,那瞬间孟以为他会弄死自己。
然而他很快就垂下手,连带着每丝鲜活血肉都被活生生抽出去。
他死死地盯着孟,盯着他如小雀般仓惶眼,盯着他脸上斑驳血和掐痕,盯到心口用来存放他那块最软地方被连血带肉地挖出来。
“疼吗?”他用指腹重重碾过孟手上伤口。
孟哽咽着摇头,“不疼寒哥不疼”
傅决寒靠近他耳边,字句说又轻又慢:“那你有瞬间想过会不会疼吗?”
“你没有,你甚至不愿意去想。”
他扔给孟包血浆,转身上车,次头都没回。
孟用力扒着车门,脸上滚全是血泪,“寒哥别走,求求你别走,还有话要说,刚刚才知道——”
“砰”声车门阖上,傅决寒只留给他两个字——
“滚吧。”
作者有话说:
血浆是要给小宝治缺乏症,怕大家忘提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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