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故事书趴在他床边时念最多句。
“——因为有朵看不见花。”
“——因为有朵看不见花。”
两道声音在耳机里慢慢重合,隔着直播间睡熟粉丝和楼下喧闹癫狂人潮,隔着只有个人记得经年和窗外同片月亮。
“要去找你啦。”
“来。”
*
确定心意之后喜欢是成百上千倍浓烈,孟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小跑起来,直跑到二楼楼梯口差点撞上人他才知道害羞,连忙刹住车,欲盖弥彰地左顾右盼。
“你在哪啊?”他在耳机里问。
傅决寒答得很快,“往舞池中央看。”
孟顺着指令抬眼看向舞池中央,那里有Regal场内最大调酒台,从地下层拔地而起,和二楼高度平齐,没有能直接走路,调酒师要顺着红色螺旋钢架爬上去。
傅决寒正随意地站在高台中央,侧着头找人,他手里拿着杯威士忌水割,仰头喝酒时凸出喉结滚动着,转过头来用那只青筋,bao露手把领带扯松。
只个动作,就让孟怦然心动。
他始终觉得喉结和青筋是人身上最性感特征,而重机车和酒精带给男人魅力加成则完全不同。
前者是浪漫和力量感,后者是神秘和掌控欲,这两者杂糅在傅决寒本就优越身体上,孟哪样都喜欢。
下柱氛围灯打过来瞬间,两人视线“啪”下对上,像是凌空烧起道火。
“还听得清吗?”傅决寒按下耳机。
“嗯。”
虽然很吵,但是你声音下就能分辨。
傅决寒给他介绍:“这个台子不定时开放,平时都是栗阳在打理。”
旁边正忙着打碟栗阳闻言扬高手臂,朝孟吹个很长呼哨,“小少爷!!!”
孟非常捧场地给他也吹个,但技术不太精湛,口气中间断四五次。
傅决寒笑他,“怎还吹得七扭八拐,不是教过你次吗?”
孟有些难以启齿:“没学会,当时醉太厉害。”
“明天再教次。”
“好!”
注意到他身后放着金属细长管,孟好奇问:“那个是什?”
傅决寒扭头看眼,“酒壶。”
“栗阳乱来惯,这个台子没什固定售卖酒种,赶上什是什,有时候还可能是咖啡或者牛奶,甚至还装过次镇江香醋。”
这可太有意思,孟看着那个形似茶馆里长嘴茶壶,黄铜大肚壶身,将近两米细长水嘴,站在高台上往下倒时没人知道里面装是啥,总得自己喝到嘴里才知道刚才起哄争抢半天究竟是酒还是醋。
Regal真是个处处充满刺激地方。
“想知道今天装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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