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很酷地转身,“你走,要睡觉。”
冷酷是掩饰悲伤诡计,他显然已经学会。
傅决寒也不拆穿他,就安安静静地陪在边,等人再次睡着才俯身凑近,手臂从他肩膀横过去,扶到脸颊上,把他眼尾泪痕全都抹净。
孟想说他也不明白为什孟会独独忘记傅决寒,毕竟那是他最喜欢哥哥。
但傅决寒却心知肚明,因为自己是他那个晚上全部希望,他喜欢两年哥哥,都不愿意在他跳进坑前拉住他。
既然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救赎,不如假装从没出现过。
“小宝,”他声音低哑得像喃喃:“哥回来晚”
像是对“哥”这个字有条件反射,睡梦中人突然抖下,竟是突然握住他手。
“对不起哥不该去河边”
*
觉睡到中午,孟被尿憋醒。
又憋又热,想翻身却翻不动,自己好像变成根烤肠,被火山石压着。
他嘀咕着抬头蹭蹭,感觉到温热后猛然睁开眼。
入目就是男人饱满鼓胀小麦色肌肉,结实手臂强压在自己肩上,靠近手肘那侧甚至还鼓起条明显青筋。
快顶他两条胳膊粗!
这他妈什情况?
他瞪着眼仰起头,这才看到不光肩膀,自己整个人都被傅决寒扣在身下,胳膊压着脖子,大腿还骑着自己腰。
关键是傅决寒还没穿上衣!
“卧槽!”孟顿时就火,抬脚就把人踹下去,“你他妈对干什!”
傅决寒被踢醒,略显缓慢地微皱起眉,嗓音里夹杂着男人晨起慵懒:“怎”
“怎?你他妈说怎!”
他跳下床骑到傅决寒身上,掐着人脖子摇晃,誓要给自己讨个说法。
“王八蛋别装死,赶紧给解释清楚,咱俩怎躺张床上,你还抱——唔!”
话没说完屁股就被迫抬起来,傅决寒突然屈起腿,腰胯抬,胳膊圈,孟直接顺着他大腿滑下来,扑在人胸口。
“说,该委屈是吧。”
傅决寒握着他后颈左右晃晃,嗓音低低哑哑:“小傻豆儿,现在是你骑,你当是你马还是你杜卡迪?”
“靠!、”
半天没出个四五六,他浑然不觉自己现在双颊通红,整个人像发高烧。
被那股熟悉木香砸晕不说,两只手还没忍住在傅决寒硬邦邦腹肌上乱按,身体里又莫名激起阵热流。
什骑啊马啊,这人说话怎回事?
他是故意这样婶儿吗?
孟撑着他腹肌起来,也顾不上现在姿势有多暧昧,虎着脸就要和人理论。
“你少转移话题,昨天喝完酒明明是和陈凛起走,怎就、就跑到你床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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