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足。
许清竹偶尔凑过去亲梁适
下。
梁适也趁她不注意亲她下。
你来
往。
就跟在玩什
游戏样。
不过也就几分钟，梁适摸
摸许清竹
发梢，温声道：“睡觉吧。”
许清竹打着哈欠说不困，看得梁适想笑，但只是把她眼泪揩掉，轻轻亲她眼睑和额头，跟哄小孩儿似，“快点睡觉。”
“要是睡觉时候你又偷偷走怎办？”许清竹说：“……上次你就是这样。”
梁适：“……”
“绝对不会有下次。”梁适说：“再也不会这混蛋。”
许清竹撇嘴：“不敢睡，怕醒来以后发现这是个梦怎办？”
梁适闻言，隔会儿凑过去，在她脸颊上咬下，留下个很浅印迹，“疼不疼？”
许清竹：“……”
她抬手捂着脸，眼神委屈：“你怎咬脸啊？”
此刻许清竹说话又软又糯，哪怕是双看上去很有距离感眼睛，在她委屈可怜眼神下都惹人怜爱。
“那要不……你也咬？”梁适把自己胳膊伸出去。
许清竹张大嘴正要咬，结果虚晃枪，换个方向直接咬在梁适唇上。
梁适正侧着身子，忽然被撞得往后仰，手臂在后边撑住。
又怕许清竹伤着，干脆把手搭在她腰上，优先护住她。
许清竹咬完之后舔下唇，然后抬手，缓慢地擦掉唇上水渍。
被放缓动作特像是在无限回放。
梁适埋在她颈间，低声哄她：“宝宝，睡觉。”
“对。”许清竹问：“如果以后她出生，你还会喊这个嘛？”
梁适：“？”
许清竹在！撒！娇！
是很软很甜声音，还带着几分委屈和不确定。
听得人心神荡漾。
梁适吞咽下口水，刻意问：“哪个？”
“就……宝宝。”许清竹用气声说出那两个字。
梁适反问：“为什不？”
“她到时候出生话小小只，那可爱，她才是宝宝，就……”许清竹说着顿，丧气道：“不是啊。”
“怎会？”梁适被她语气逗笑：“她出生以后充其量就是个……小家伙，你才是宝宝，宝贝。”
许清竹：“……”
“她听到不会不高兴吧？”许清竹说。
梁适绷不住，笑。
埋在许清竹颈间笑得肆无忌惮。
许清竹轻轻捶她下，“笑什啊？”
“宝贝你怎这可爱啊。”梁适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掐下。
许清竹轻哼，“那还不是梁老师太受欢迎嘛。”
说着眼神忽然闪，语气瞬间变，“你手怎？”
梁适错愕地啊声，立马把手往身后藏：“怎？”
她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许清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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