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鼻子轻嗅,“梁老师,喝多少啊?”
“就点儿。”梁适说:“没多少,赵叙宁醉。”
“哦~”许清竹拉长语调,似调侃。
没揶揄她怎还是赵叙宁给叫代驾。
“好。”梁适选择跳过这个话题,问她:“你吃饭吗?”
许清竹摇头:“晚上吃个面包。”
“那你回来。”梁适说:“给你煮面吃。”
“能加个荷包蛋吗?”许清竹问。
梁适笃定地点头:“可以。”
谁也没有提那个敏感话题。
等回别墅,梁适脱下风衣去厨房忙碌,她先给自己倒杯蜂蜜水解酒,然后才打开燃气煮面。
厨房门没关,许清竹半躺在沙发上,遥望梁适背影。
家里灯比往常都亮,进来就觉得暖心。
明亮色调会让人心情跟着往上扬,她窝在沙发里不断去想苏哲话。
也总算明白,为什苏哲会说这不是个非黑即白选项。
纵使有心理准备,也还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真相。
她决定明天有时间回趟家里,往事不能只听面之词。
正当她规划着明天时,梁适喊她:“许老师,面好,来吃。”
许清竹这才起身往餐桌前走,途径梁适时脊背不小心蹭过梁适手背,梁适皱眉道:“你背怎这冷?”
许清竹坐在椅子上,低声回答:“不知道。”
“会儿上去换件厚点衣服。”梁适说:“最近又要降温,明天还会下雨,你不要仗着年轻就不把天气当回事,明天换条加绒裤子,不然要老寒腿。”
梁适絮絮叨叨地叮嘱,股脑把自己能想到都说。
许清竹咬口面,忽地打断她,“梁老师,面咸。”
梁适诧异:“没有啊?”
许清竹挑起筷子面,“不信你尝尝?”
她说得异常笃定,梁适狐疑地弯腰吃口。
“味道正好。”梁适说:“是不是你口味轻?”
但以前起吃饭时候,她俩口味是差不多。
除许清竹比她能吃辣以外。
许清竹则摇头道:“不清楚,但吃不下这多。”
梁适听完以后从厨房拿个空碗出来,让许清竹给挑几筷子面,然后端着碗坐到她对面,噙着笑看她:“许老师,这样是不是就不咸?”
许清竹点头,又尝口,“好像是没那咸。”
梁适:“那就多吃点。”
许清竹不想个人吃饭,又想要安静,所以就用这种奇怪方式来表达。
梁适也是忽然之间懂她。
在这个深夜,两人分食碗面,吃到最后,许清竹在碗底发现两颗蛋。
颗煎蛋,颗荷包蛋。
“为什有两个?”许清竹问。
梁适说:“在厨房太闲,所以就做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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