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得,还能在这短时间改姓啊。”
“那不就得。”梁新禾说:“让清竹也起来,本来就是自己家,吃顿饭还怎?”
梁适也没好再推诿,只好应下,“好。”
她这边和梁新禾打完电话,许清竹那边又接到许母打来电话,不知低声交谈些什。
许清竹怕惊扰到铃铛睡觉,便出门去打。
隔很久才回来。
而梁适坐在床头发会儿呆,思考是回楼下睡还是在这里。
还没等她思考出结果,许清竹回到房间,她将发圈拿下来,头发松散开,又脱掉外边针织衫,穿着件吊带裙。
她胳膊上没有丝赘肉,锁骨精致,穿着松垮吊带长裙并不觉得过分瘦削。
梁适只瞟眼便做出决定:下楼。
她也没敢拿被子枕头,怕铃铛这个古灵精怪家伙半夜醒来嚎啕,只打算下楼拿新将就下。
但她还没走出去,许清竹便问:“你去哪儿?”
“下楼睡。”梁适回答。
许清竹上床,身上盖被子,倚在床头,从抽屉里拿出本书,原本在随意翻页手忽地顿,“要是铃铛半夜醒怎办?”
“就说在卫生间。”梁适说:“明天早上再上来就行。”
“没必要那麻烦。”许清竹倒是不介意,“你就睡那儿吧,不然被铃铛发现,又会问东问西。”
梁适:“……”
确实是睡在楼上方便。
梁适心在天平中间摇摇欲坠。
最终选择妥协。
她关房间里大灯,只留下床上两盏昏黄、暗沉灯。
房间格调下变得雅致许多。
她长袖睡衣睡裤在此刻显得极为保守,她上床,铃铛就翻个身往她怀里钻,好似是感受到热意。
许清竹讶异,随后道:“她好像特别喜欢你。”
“是有点。”梁适怕吵醒铃铛,压低声音说:“小粘人精。”
“小朋友不都这样嘛。”许清竹看眼铃铛,在睡前许清竹帮她拆头发,偏偏这小姑娘睡相也不太好,现在头发糊脸,看着也难受。
她干脆又找到小发圈,把她头发给捋顺,扎个很松马尾,既不会勒头皮,也不会把头发糊在脸上。
梁适忽地想到白天事,感叹道:“小孩还是只能要个。”
“为什?”许清竹问。
“多会吵架。”梁适把铃铛和Rainbow事情给她讲,讲完之后感慨,“这还是Rainbow懂事,不然肯定要扯头花。”
“那小朋友就会这样啊。”许清竹说:“别看她们现在吵,过会儿就好,都不记。”
“是大人要当法官。”梁适说:“总要给她们评理吧。”
“不用啊。”许清竹耸耸肩,“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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