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许清竹,梁适稍有些不好意思。
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羞怯。
她捏捏耳垂,立刻转移话题,“那你是怎回答?”
赵叙宁语调轻飘飘,“和你无关。”
梁适:“……”
不愧是你,赵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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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赵叙宁说出这件事,梁适心头种说不上来轻松。
就是那种,不必用另个人身份去活在这个世界轻松感。
有人知道,是。
这是种很难用语言去表达状态,高兴到让梁适想请赵叙宁吃晚饭,结果赵叙宁说还要值班,严肃地拒绝她邀请。
并且让她不要套近乎。
“……”
不过赵叙宁有问她个问题:“关于你事情,许清竹知道多少?”
“百分之七十。”梁适回答:“们之间也有很多信息是共享。”
赵叙宁顿片刻,“你就不怕把这件事说出去?你把秘密说出来时候,不管是多靠谱人,都可能有泄露风险。”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梁适将她这句话回过去。
赵叙宁眉头轻蹙,随后道:“凡事别太自信。”
梁适知道她是在提点自己,温声回答:“当个秘密被说出口瞬间,那就不是秘密。将这件事告诉你,就说明做好切坏准备,包括你会将送进研究机构。”
“应对办法也想好?”赵叙宁问。
梁适微笑,“大不被当做精神病。”
赵叙宁:“……”
梁适声音很温柔,但表情坚定,让人忍不住跟着她情绪走,“得到和付出总是成比例。在选择将刀柄递给你时候,就必须想到你会把刀刺入要害可能性。愿意为识人不清付出代价。”
梁适想要得到赵叙宁信任,那就要付出。
而这份付出可能会将她逼入绝境。
与其说是相信赵叙宁,不如说相信自己眼光和直觉。
但她不可能自信到觉得自己永远不会翻车。
所以她做好被背刺准备。
即便那个可能性微乎其乎。
可这是她为自己选择付出代价。
件事不可能只有利好,没有弊端。
能承受得起好,自然也能承受得恶。
这是她孤注掷原因。
她能承受。
而她说话语气平淡,透露出来感觉却令人震撼。
赵叙宁整个人僵在那里。
良久,她勾起唇角,“你还蛮有意思。”
“你原来是个演员?”赵叙宁问。
梁适点头:“嗯。”
之后赵叙宁便没再问她问题,只是随意聊几句和原主相关事情。
她说之前讨厌原主就是因为她身上戾气太重,看谁都觉得对方要害她,像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样,但这样人还会去伤害别人,参与过些欺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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