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近距离看过她。
但都是在家里。
这会儿在外边，似乎格外紧张。
有
种偷看怕被发现
感觉。
而梁适在睡梦中也并不安稳，被扶手撞过地方还在发疼，她意识不清地伸手揉
下，却又很快放弃。
许清竹瞟眼她睡颜，缓缓地将手伸向她刚才被撞地方。
手指轻轻地揉在她腿上，梁适直皱着眉才有所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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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再次醒来时候，音乐厅内钢琴曲已经停止。
观众也已经全部离场，只剩下几个工作人员还在收拾残局。
梁适几乎是下意识地坐直身子，而后下、下、又下偷瞟身侧人。
许清竹倒没什
反应，见梁适醒直接起身，“走吧，回家。”
梁适：“……”
她摁摁眉心，稍有些懊恼。
不过许清竹步伐极快，已经走到音乐厅门口，她立刻起身追过去，结果站起来，腿还有点软，大抵是真睡蛮久。
梁适追上许清竹才问：“
睡多久？”
“没多久。”许清竹说。
等走出音乐厅，梁适看到外边人来人往，好多人也都是刚出来样子，这才相信许清竹话。
孰料她心还没落回去，许清竹便道：“音乐会拢共才个小时，你能睡多久？”
梁适：“……”
怎感觉她在内涵呢？
但梁适确实知道自己这做不应该，她低咳声道歉，“对不起啊，不是故意。”
许清竹讶异，“没怪你啊。”
“怪自己。”梁适说：“说好要来陪你听音乐会，陶冶情操，结果睡这长时间，错。”
“没有。”许清竹说：“你真没睡多长时间，大概半个小时。”
梁适：“……”
音乐会总共个小时，她睡半个小时。
半时间……
确实很不应该。
梁适愧疚道：“要不下次请你看电影，补回来？”
许清竹挑眉，“真很内疚？”
梁适点头：“是。”
“那你……”许清竹顿顿，指着自己肩膀说：“给把衣服洗吧。”
梁适：“……？”
许清竹漫不经心道：“你口水弄肩膀上。”
梁适：“？？？！！！”
怎会？
她是睡觉习惯非常良好人啊！
但看许清竹说得信誓旦旦，她迟疑。
应该是真吧？
许清竹看上去不像撒谎。
于是梁适沉默两秒之后，温声道：“好吧，回去之后给你手洗。”
许清竹盯着她看，片刻后忍不住笑出声：“呆子。”
梁适：“……？”
她刚睡醒，还有些懵，对许清竹话深信不疑。
但听到她这说，立刻有些难受，不大高兴地问：“怎？”
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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