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香味不断弥散。
呼吸吞吐间,鼻息间都是这种味道。
梁适小腹绷得很紧,她手臂擦过许清竹肌肤。
泛着丝凉意。
但这凉意根本无法消解人身上灼热。
梁适稍稍别过脸,也将身子往床另侧挪挪。
最热地方是肩膀。
似是有热泪落上去,湿透她T恤。
肩膀那片肌肤被烫得厉害。
是遇到什事吧。梁适想。
但梁适没有问。
她不知许清竹是否和她样,在这样气氛中,是不太想让人说话。
只需要有个肩膀,汲取些能量就好。
哪怕只要点点。
如果许清竹想说,那她自然会说。
如果不想,梁适便当好她工具人。
幸好,许清竹没待多久。
她靠会儿,随后撤离,梁适在黑暗中能依稀看清她轮廓。
她坐起来,双臂撑着床,背对着梁适,脸朝向窗外,那瞬间,梁适觉得她很孤独。
是和自己样孤独。
不过也就刹那,许清竹弯腰穿鞋,她起身拿起手机,声音已经恢复清冷,但如果仔细听,还是能听出来她刚哭过。
“先走。”许清竹说。
梁适也坐起来,“不打算说些什吗?”
许清竹脚步顿下,“想听什呢?”
“刚刚不是说要聊天?”梁适问。
许清竹摇头,“现在不想。”
梁适:“……”
她倒是很随性。
不过还挺有意思。
梁适以为许清竹会是那种内向、清冷但温柔内敛人,可没想到接触下来,这个人很令她意想不到。
不是很古板聪明,也不是刻意伪装出来人设。
就看上去很文静、温柔、冷淡,但实际上有颗如火且坚韧心脏。
很像……白切黑。
也很像……扮猪吃老虎。
梁适淡淡地应声:“哦。”
她也没勉强,重回躺回床上,而许清竹走到门口再次停下来,低声喊:“梁适。”
“嗯?”梁适用鼻音应声。
“你欠个人情,是吧。”许清竹说。
梁适:“……?”
“晚上。”许清竹提醒她,“周怡安对外直是隐藏性别者。”
“那你是怎知道?”梁适问。
“有朋友帮她诊治过。”
“是赵叙宁吗?”
许清竹顿下,“这和你无关。”
“那你为什要告诉?”梁适站起来,步步往前逼近,“单纯为帮吗?”
“你觉得呢?”
“觉得不是。”梁适靠近她,能闻到她发梢清香,“你直都想和离婚。如果跟周怡安在起,那你就会得偿所愿,可你没有这做。以你对讨厌程度,不会单纯地相信,你是因为担心才会告诉这件事,所以……你有什目?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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