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所以刘银财就给目光放到跟公孙贤年纪相仿又深受城主宠爱肖夫人身上——
如若能坐实肖夫人和公孙贤有私情,那公孙淳星盛怒之下,定然会给公孙贤处死。
即便他记挂夫妻情分不杀肖夫人,有这桩跟养子苟且恶事在中间,往后刘银财还愁没机会扶自己母亲上位?
反正在他看来,肖夫人与公孙淳星感情并不深厚,因而就找出来这条箭双雕、石二鸟毒计。
说完这些,小厮脑门已经磕破,他哀哀告饶,说他真没做什,祈求李从舟能绕他狗命。
而公孙贤也是赧颜拱手,“千错万错,都是白帝城内事情牵连到二位,是失察。”
若不是查出来这件事,公孙贤原本打算今日晚些、甚至是日落后才来龚州渡口。
这算江湖上规矩,即便是对方欠债还钱,债主也没有上赶着去要,倒平白显得他们白帝城小气。
肖夫人也专门叮嘱过他,让他见着云秋、李从舟时客气些,话不要说绝对,即便两人执意归还,也想办法回环二。
没想到,抓到这个小厮,听他说出这桩毒计。
李从舟看公孙贤这样态度,心里已经信八九分,又询问地看向那老大夫。
老人家点点头,“确实是欢情迷药,药力极强。”
李从舟啧声,强忍怒火,指那两个跪着护卫兵丁,“此二人是你白帝城内务,不便插手。”
“但这人——”
他目光转向那个小厮,小厮抖如筛糠,连连叫着世子饶命、少城主饶命。
公孙贤嫌他聒噪,伸手想卸掉他下巴,李从舟反而伸手阻止,不赞同地看他眼。
“你们两个,”李从舟点两个银甲卫,“过去带上这人,跟回码头宝船上。”
银甲卫肃立领命,上千不由分说就给人提。
公孙贤理亏,只能带自己手下留在原地。
李从舟迈出去两步后,又顿顿,转身看远津,态度语气稍缓,“照顾好你点心哥哥。”
远津重重点头,眼眶里转着泪不争气落下。
李从舟不忍地闭上眼转身,快步带着银甲卫返回船上,叫那小厮五十交待,说他们迷情|药到底洒在何处。
小厮五十说,先指那个被李从舟踢翻、然后又被点心和远津捡起来放好香炉。
然后又指屋里四角古插瓶,小声道:“那刘银财怕肖夫人上船不点香、做不成此局。为保万无失,便在这里面也洒药粉,说药溶在水中,蒸发也能成。”
李从舟:“……”
他沉默看着那四个古瓷瓶,昨夜,他们不仅点香,而且房屋之中还有熏笼、炭盆。
小厮交待完这些,又是叠声磕头,“世子爷、世子爷,小人可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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