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
李从舟也不赞同,坚定地站在宁王这边,“深秋祭龙山上苦寒,您礼佛又虔诚,去必定操劳、此事不成。”
前世王妃就是咳疾成痨过世,李从舟希望今生她和王爷能平安,往后,接云秋回来,他们还能起在堂前尽孝。
王妃鼓起腮帮,看看丈夫又看看儿子,最后选择给宁王拳,“那就你去!”
“……?”
“你不是孩子爹爹吗?”王妃戳戳宁王胸口,“怎十七年来都是上山还愿礼佛呢?”
宁王张张口、刚想说什,王妃又不客气地打断道:“朝堂上事再急,你替两个月总成吧?”
“怎别家王爷动不动就能告假十天半个月,就你勤勉?要真拖延到八九月,那后两个月你去。”
王妃说不二,半点不容许宁王拒绝。
宁王见妻子如此,也只能是抿嘴闭口,点头应下。
这边说服丈夫,王妃就笑眯眯转向儿子,“这样成吧?现在能商量定日子吧?”
李从舟:“……”
王妃见他们父子俩都不说话,也不松口,干脆给身后交椅上软垫扯下来垫在地上,自盘腿坐好。
她在报国寺修佛数年,盘腿坐禅本事点不比正经庙宇里僧尼差,王妃抱着历日书,“来,们认真说道说道这件事。”
“之前,你们说外面危险、西戎未平,西戎平,你们又说西南还有个襄平侯虎视眈眈。”
“这边你说襄平侯会用蛊术,”王妃看看李从舟,又转向宁王,“这边你又说他会暗中害秋秋。”
她摊开手,“那如今,有暗卫贴身护着,襄平侯蛊术你们也找到破解法子。”
“那法子……”李从舟想分辨。
“你们朝堂上大话不要拿来诓,”王妃打断他,“要还有危险,太子能自请往江南?”
李从舟和宁王对视眼,最终都默默低下头。
可襄平侯那样人……
宁王忍不住,开口道:“方锦弦是小人,在暗处,他连江南无辜百姓都敢这样祸害,这样人……”
“那便更应尽早办婚事,给秋秋接到府中,”王妃拧宁王脸皮下,“你忍心叫外面随便个县衙、府衙欺负他去?”
这便是在说杭城府衙和曾泰那件事。
宁王最护短,当然不愿自家人吃亏,沉眉思索片刻后,他挪挪膝盖,跪到王妃边:
“舟儿,你母亲说在理。”
李从舟:“……”
好,全家上下现在就他个是坏人。
不过若是放下前世和襄平侯最后纠缠那些苦日子来想,现在云秋个人在外面过得也磕磕绊绊。
开酒楼弄酒凭酒引要求人、联络关系,买卖新布庄、染坊要走官牙路子,打赏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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