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银子才走。
不过既然没有货,张伯犹豫再三,还是躬身请问道:“那……可能是们误会吧?不过既然没有货,们定金……”
五百两银子也是钱,张伯总要回去交差。
结果那门房奇怪地看张伯眼,怪道:“老伯,您老是第回做这般生意?既是你们逾期未至,定金们当然是不退。”
张伯愣,摇晃下没站稳,险些从台阶上摔下来。
云秋眼疾手快地扶他把,老人家又强撑口气上前,不甘心地捉住那门房手臂,“可你们约定时候……也没说出这般规矩?”
“七日之期不明,定金之事也未在单子上注明,你们这、这是故意讹诈!、要见到曾老板,请他无论如何给个说法!”
门房啧声,也收脸上笑。
他看张伯是个老人,云秋年轻又是个生面孔,跟着他们不过个小厮、个杂役,便是重重地拉开张伯手、推他把:
“讹诈?!说臭老头,你别给脸不要脸!做生意最讲究诚信,明明是你们失约,还反过来怪们讹诈?”
“告诉你,这件事就算你们告到官府去,也是们家有礼!”
说完,门房给那拜帖往张伯身上丢,而后转头招呼手下关门,“关起来、关起来,他们要是再砸门不许给他们开!什东西、呸——”
云秋扶着张伯,后面有点心护着,被推搡下倒没什,只是老人家涨红脸气得不轻,指着合拢门扇颤抖着说好几个,“你你你——”
云秋眯眯眼,低头看见曾府门口土路上有数道新鲜车辙印。
那印子吃土很深,且几个轮子宽窄不同,轮距最窄个、也看起来比他们马车宽很多。
曾泰是在江南做生意老人,按理说——即便曲怀玉他们失约,也不会失礼到这等地步,竟然指派个门房出来传这样话。
只怕这里头有蹊跷,而且就是和那些凌乱车辙印有关。
云秋没有声张,轻声劝张伯两句后,就先拉着他上马车,而后在返回吟风楼路上细问起来曲怀玉这批货事——
张伯抹把脸,稍微稳定好情绪后,才惭愧地冲云秋拱手,“抱歉云老板,刚才小老儿叫你看笑话。”
“没事,您也是时着急嘛。”
“唉……”张伯摊开手掌,重重往上面砸拳,“您不知道,不是心疼那五百两,这样定金说实话,曲家其实也不在乎。”
“生气是——这笔生意非是家小少爷非要不可,而是那曾泰四处求人,好容易搭上小少爷这条线才谈成。”
“谁知道他们现在竟然翻脸不认账、是这般嘴脸!”
曾泰主动求人?
那这事就更蹊跷:刚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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