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家中琐事举办庆典、设宴靡费,只在家中祠堂做个简单仪式、请宗正院记名便可。
最后,宁王给李从舟写在谱牒上,是云舟二字。明济这僧号也得到保留,被记做世子小字。
至于宁王想数个彻夜,从魏征大人郊庙祭歌中择出来“子清”二字,他也认认真真地写在份谱牒上。
在大宗正院士忙着宣礼、重新册封世子位时,悄无声息地将那谱牒塞到祠堂暗格内。
万法随缘,将来说不定有天,小秋秋还是能得着这两个字呢?
定下姓名、获得封位,李从舟在叩首拜祭后,就自然将对宁王和王妃称呼改成“父亲”和“母亲”。
他在田庄上问过点心,从宁兴堂剩下仆役中挑两个手脚干净到沧海堂伺候,除此之外,并没有多余贴身小厮。
他自己不在意,但几个大管事却帮忙操持起来,找裁缝量体裁衣,然后又弄得秘方熬制芝麻,要给他蓄发。
府内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府外查探也在同步推进。
果然如李从舟所料——
五日后,宁王销假。
八月廿常朝日,到宣政殿列班,便有几个文家、舒家党羽阴阳怪气地提及此事,还旁敲侧击地提醒太子要小心。
太子静坐在青椅下,闻言只是客气地笑笑。
在众人不注意时,才眸色复杂地远远看宁王眼,他手指屈屈,下下敲在份厚厚青封奏章上。
朝臣上本都用黄封,唯有太子用暗金龙纹青封。
殿外静鞭响,紧接着就是宣政殿首领太监唱喏,列班朝臣各自躬身退到红柱后,匍匐拜倒、三宣万岁。
而凌予檀深吸口气,闭闭眼后,也终于从青椅上站起来,躬身跟着群臣唱喏,不过他说恭迎父皇。
在皇帝陛下落座金殿后,太子从青椅内站起来,拿着那本奏折步步走到殿中,然后扑通声跪下:
“儿臣有罪,时不察、纵容宫人平靖行阴鸷事,还请父皇责罚!”
文家党面面相觑,纷纷看向文臣之首舒大学士。
大学士亦是满脸莫名,太子行事,般都会与他商议,这份奏折他却闻所未闻,甚至不知道太子在说什。
窥见大学士脸上闪而过惊疑,太|子党徒们也明白——这是太子个人主意,他们纷纷收敛神情,静观其变。
而皇帝看完那封奏折后脸色骤变,竟气得将满桌奏盒掀翻。
“人……在哪里?!”
“儿臣察觉事情有异后,已经将人扣押,相关人等也秘密下狱,涉事赌坊、秦楼也请亲卫监管控制。”
“好好好,若非今日启奏,朕还不知——原来禁城之外、京城之内,就在诸位眼皮底下,竟有这般骇人听闻腌臜事!”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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