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
手呈鹰爪状、扣住
他
喉咙。
“你不会鹰爪功，这只手可以换成小刀或匕首。”
说着，李从舟松劲道，晃晃他掐着顾云秋脖子那只手。
顾云秋眨眨眼，喉结上下动动。
“没学会？”
顾云秋立刻头摇成拨浪鼓。
李从舟耐着性子又放慢动作演遍给他看，结果顾云秋还是副傻样，愣半晌后，才小声问出句：
“
……为什
要学这个？”
李从舟蹙眉，冷冷吐出四个字：
“学来防身。”
“诶？”
顾云秋还没闹明白为何要防身，手又被李从舟扭到身后。
“京中世家公卿子弟都习武，西戎更是妇孺皆兵。你身体底子差，现在习武已经来不及，学招见机行事，以后遇着危险，还能出奇制胜、救自己命。”
唔。
顾云秋吐吐舌头：他能遇着什危险？
最大危险，不就是你这个前世不由分说就砍脑袋家伙吗。
不过那句出奇制胜，顾云秋倒是听进去，他眼中闪过丝精光，在李从舟认真给他最后演遍时，忽然屁股坐地上、捂住手臂哀嚎起来：
“呜呜呜，痛痛痛，你弄得好痛！”
李从舟皱眉。
顾云秋眨巴眼，抱手臂委委屈屈。
睨他半晌，李从舟最终受不那样眼神，上前伸手、准备将小纨绔拉起来。
顾云秋却突然狡黠笑，用力拉住他手反扭，整个人更灵活地跳到他背上，用手臂勒紧他脖子：
“学会喽！”
微热气息喷在耳廓，小纨绔手黏糊糊地贴着他肌肤。李从舟偏偏头，顾云秋却还不知死活地贴上来，凑近他耳畔说——
“怎样？”
“这招，够不够出其不意？”
耳尖微微发烫，李从舟眉拧更紧，沉声：“……下来。”
“嘿嘿，”顾云秋跳下来，举起双手：“下来啦，下来啦！”
李从舟瞪他。
顾云秋弯下眼睛，露出唇畔梨涡。
这段时间他早摸清：小和尚就是看着凶，其实也不会把他怎。
两人正闹着，院外忽然传来阵嘈杂脚步声——
王妃身边嬷嬷跑上山，说京城里忽然爆发严重时疫，短短三日、病死者无数：
“报国寺已下令封寺，王爷说城里情势不明，让夫人和公子稍安勿躁、暂且留在寺内不要走动，以免染上恶疾。”
顾云秋愣，李从舟也变脸色。
——他们都未料到，这场明年才爆发大疫会提前来临。
嬷嬷还带来许多王爷新送上山东西：
有用来焚烧苍术和艾叶，也有如《普济消毒饮》这样能救人活命汤方和些药包。
“城里几个药铺都被抢空，附近州郡药材都翻番儿地往上涨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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